96.096一个霸王,一个情圣,还有一个童子鸡(2/4)
能好好伺候朕?”被慕容肆森寒眸光狠戳了下,小鱼不敢再胡思乱想,连连点头,因为她从他眼睛中看出他的警告之意,若是她再不好好捏背,他会将她手剁了来烧红烧蹄子。
被秦小鱼伺候周到了,皇上这才与岳东睿博弈起来,这一局,半个时辰过去,两位大神似难分胜负,秦小鱼受伤的手才好,就受这样的奴役,心中是叫苦不迭。
“阿睿,你与朕自小一起长大,算起来你还比朕年长一岁,朕已有后宫三千佳丽,你却仍是形单影只,可是看上了哪家好姑娘,一直藏着掖着不与大家分享?”
皇上下棋下得好端端的,没来由就说了这么一句,让岳小侯募得眸光一深,秦小鱼就站在他对面,将他表情看到十分仔细,只见他被皇上问及时,他眉梢跳动一下,眼尾向斜上方扫了下,那里站的是秦南心,与此同时,秦妃的眉心亦是拧了下。
岳东睿眉眼拉长,一双黑眸熠熠生辉,只笑不语,修长手指从棋罐中夹起一枚白子,落于棋盘之上,不轻不重,他心中在想,皇上你虽后宫三千佳丽,但都只做了花瓶,只看不用,别说三千,三万也没用,哪能与我比,自打我第
一次梦遗以来,至今我已纵横情场十余年,可谓御.女无数,也许,皇上还只是一只童子鸡。
当然,他不会傻到说这些教皇上颜面无存的话,他只高挑着眉,一派邪肆风.流地看向了白韶掬,“若说到婚姻这等大事,白大哥应该比我更着急一些。”
白韶掬狠瞥了岳东睿一眼,这风怎么刮到自己身上来了?这该死的混小子!岳东睿表示自己是迫于无奈的,撇开秦小鱼那个不男不女的,这里总共四个男人,慕容家两兄弟都是已有家室的人,他不将白韶掬推出来给大家去消遣,他是蠢蛋。
不过,白韶掬在一番暗自恼恨之后就表现的怡然自得,他神情散漫,浅抿了口清茶,并不急着驳回他的话,顺着他意思往下说,甚至说的不紧不慢,“岳小侯你呀人称长安城情场小霸王,我这样的老男人自不能与你比,是该着急了些。”
啊呀娘呀,岳小侯爷还有这么霸气侧漏的外号——长安城情场小霸王?
秦小鱼噗呲一笑,笑得合不拢嘴,不过想了一想,这很符合万花丛中片叶不沾身的风.流小侯爷的形象和气质。
在场几位女子都掩嘴偷笑,只有秦小鱼笑得不拘小节,露出她那一口明灿灿的大白牙,放眼过去,倒是自成一色,惹眼得很。岳东睿抽了抽嘴角,自谦道,“当年我年轻气盛,那全是长安城那些公子哥的抬举,才给我起了这外号。不过,小弟与白大哥比起来就逊色许多了。白大哥呀你那外号,可是叫做——浪里白条摧花情圣,啧啧……”
难怪放.浪形骸的岳小爷尊称白韶掬一声“白大哥”,原来是因为这个。
众人唏嘘不已,只有皇上乐在其中,冁然大笑,“浪里白条摧花情圣?白卿,朕不知你还有这名头?确实比阿睿更强更猛更威武。”
某帝又扭脸看向秦小鱼,好似在对她说,瞧瞧那个表面冷若冰霜的美男子,内在就是这副德性,人家那是浪里白条催花情圣,我这是洁身自好出淤泥而不染,那个白条哪及我?
白韶掬面色一青一白,十分难看,黑眸火辣辣直瞪着岳小侯,恨不得将他扒皮拆骨一般。
岳东睿谑浪笑傲,环顾一周诸位娇俏女子,又说书似得津津有味地说,“你们可不知道,那年白男神初到长安,第一次去‘百花楼’,还是本小侯带他去的,他头一次去就将百花楼的花魁给拿住了,弄得那花魁半月不能下.床接客,因此他才得此才名,后来‘百花楼’的姑娘们见白男神再去都只称病了。哦,还有那个戚黑炭,生嫩又胆小,最后竟从后门偷溜走了。”
浪里白条催花情圣,那画面太美,简直不敢看,秦小鱼只觉心中那个白衣明媚的少年被岳东睿给生生摧毁了。
都怪这可恶的岳东睿,自己不检点,还她曾经清纯的菊花公子给带坏了,那时菊花公子连小手都不同她牵,循规蹈矩得很,一入长安,竟成了辣手催花的风.流大情圣。
这该死的岳东睿怎竟拿些陈年旧事出来说?白韶掬被气得内伤不轻,扶额,丢给岳爷一个算你狠的眼神,叫他住口。
与夏嫣在一旁唠嗑的夏婉安望向一手托茶一手扶额的白韶掬,他俊白的脸染了一摸温柔红晕,有几分女儿家羞涩之姿,这样的白韶掬倒是头一次见,她砰然一笑,又想起那夜湖畔这男子的霸道与猛.浪,她的脸陡得变红,心口跳得剧烈。
“皇兄,我看啊咱们是白操心他们这终身大事了,他们一个霸王
,一个情圣,那是桃花朵朵开,掐也掐不断。”
燕王一向说话严谨,竟也难得与大家一起开起玩笑来,被他这么一说,屋内的人又哄堂大笑。
这时,戚蔚与王中仁二人一起进来,给皇上揖身,皇上心情甚是愉悦,撤手让他们无需多礼,他们二人见大家表情都太过欢腾,当然除了板着脸的白韶掬之外,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可笑的事?
二人心中都大为疑惑,都想一问究竟,王中仁到底是个奴才的身份,不敢多话,只随大伙儿一起憨憨笑着,默默退至皇上身后,戚蔚个性直爽,便问出了口,“大哥,你刚才在说什么?”
戚蔚可真没眼力,偏偏问那个最不想说的。白韶掬丢了个冷眼给他,沉默地放下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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