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第二百一十八是章 是中是日(1/2)
“尚老板,大块头和这个小妞,也都不能杀。”
就在我紧闭双眼,准备迎接死亡的到來时,忽然听到这么一句。
我连忙睁开双眼,抬眼望去,只见渡边新吾鹰鹫似的犀利目光正好和我相接,惊得我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栗了一下,汗毛也都一根根地倒竖了起來。
“渡边社长,何出此言。”黑衣男子扭头过去,颇有点诧异地问道,,看得出,渡边新吾在黑衣男子心目中还是很有分量的,虽然达不到言听计从的地步,但似乎很有重量。
渡边新吾扭头过去,目光忽然变得谦卑而又谨慎,只见他低声说道:“尚老板,我们待会还要出去呢?你忘了吗?在上边后寨楼用‘化尸水’溶掉象埔寨陈族长前,他不是口口声声说这里下不得,那条蜮蜋长虫,会把所有胆敢入侵埋葬‘沙摩遗体’领地的人都吞噬干净么。”
渡边新吾回头又瞄了瞄我们,接着伸出一手挡住,故意压低了声线地在黑衣男子耳畔窃窃私语了一番,可惜隔着渡边云子。
黑衣男子一边听着,一边不断“嗯”、“嗯”、“嗯”地点头,似乎非常赞同渡边新吾耳语的内容,当渡边新吾说完之时,黑衣男子挥挥手,大声朝渡边云子和小胡子说道:“先留着他们的狗命罢了。”
听到这,我才如释重负地呼出了一口气,有些欣喜地抹了抹未干的眼泪,不禁说道:“谢谢……谢谢尚老板不杀之恩那。”
黑衣男子听了一愣,旋即“哼哼”地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你也配叫我‘尚老板’。”
然后头也不回地朝幽暗阴森的一端走去,剩下我不知所措的模样。
渡边新吾干咳两声走了过來,对渡边云子和小胡子指挥道:“把他们三个押走。”
然后打开一支照明直径极广、而且照明强度极强劲的手电筒,径直跟着黑衣男子走了去。
“沒骨气的家伙,就知道哭。”
渡边云子恨恨地从嘴里啐出了这么一句,回手收起了虎彻短刀,忽地用力地把我从地上扯了起身,还沒等我回过神來就狠狠地往我腹部补了一脚,踹得我差点沒把黄胆水呕出來,末了又朝我双手仍旧搂住的小烦剐了一眼,怒气冲冲地别过头去。
“你的,起來,走。”小胡子也把冲锋枪头从老猪奇嘴里拔了出來,收起了一直踩在老猪奇胸口的大军靴,吆喝着老猪奇站起來。
于是,背着小烦的我和骂骂咧咧的老猪奇,跟着渡边新吾的背影,分别在渡边云子的虎彻刀和小胡子的冲锋枪的胁迫下,一脚深一脚浅地往前走着。
费劲走着的我,偷偷瞄了老蒋一眼,他依旧是神情严峻的严肃模样,根本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架势,只是不紧不慢地跟在我们的后头,想起刚才他拔刀相向的那一幕,我心里有些黯然神伤,有些忿忿不平,更有些恼怒不已。
这么多年的兄弟,这些年來的肝胆相照,为什么就如此轻易就被渡边大东株式会社的人忽悠了去,甘心为那个邪里邪气的被称为“尚老板”的黑衣人卖命。
为什么。
凭什么。
“喂我说老蒋啊!”跟在渡边新吾后头的我试探着说道:“这么天不见,我还以为你去哪发财了,原來是去赚日元了哪。”
老蒋依旧默默地走着,似乎沒有听到我说的话。
我有些不甘心,把背后昏迷不醒的小烦朝上抖了抖,借机又调侃了一句:“老蒋,日元就是比人民币香吧……”
我的话音未落,脑壳上就“咚”的一声挨了狠狠的一记老拳。
“你的,少废话。”小胡子高声喝道。
“他妈的死鬼子,用枪托砸我。”我感到头上肿起了一大块,可无奈背着小烦走路,双手都沒空抽出來揉揉,只好龇牙咧嘴地“哼哼”着。
老猪奇见我平白无故挨了一枪托,大嘴巴霎时就管不住了,马上开腔说道:“老蒋啊老蒋,你怎么这么沒节操的,甘心做汉奸,你敢回答吗?别做个缩头乌龟。”
老将依旧默默无语,像个聋子一般。
可小胡子却火了,抡起巴掌“啪”一声狠狠地甩给老猪奇,还狂妄地叫嚣道:“你们的,支那猪,乱说话。”
老猪奇的大脸上立刻出现鲜红火辣的一个手掌印,就连鼻子都渗出殷红的鲜血來。
孰可忍,孰不可忍。
事已至此,我和老猪奇再也按耐不住满腔的怒火,纷纷停下來往前的脚步,站立在原地不动,怒目斜视着小胡子。
我感到我自己的眼睛就快喷出火來。
小胡子也觉察到形势不对,大声用极为不娴熟的国语吆喝着:“你们的,想造反,统统杀掉。”
可我俩还是咬牙切齿的,一动也不动。
“怎么了。”黑衣男子那满带闽南腔的话语又一次飘來,我扭头一望,看到在前方带路黑衣男子和渡边新吾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转过身來,回头看着我们,看來这边一触即发的局势,也不得不让他们暂时停下前行的脚步。
“扑领母呀,吆來喝去就算了,还三番五次骂老子‘支那猪’,我们可是有骨气的中国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坚决不做摇尾乞怜的汉奸走狗,老蒋,你说对不。”老猪奇用手弹开了鼻子上的一滩鲜血,大声吼道。
这句话表面上是喊给黑衣男子听的,实际上话中有话,也是说给老蒋听的。
“老蒋他可是日本人,不是你们中国人。”
渡边云子忽然从嘴里说出这么一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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