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中犹记 三十三 不如蝼蚁(1/2)
那个人,是的那个人,久的已经被人神遗忘,就连玄冥也忘记了他的真实姓名天价贵妃。隐约中,只感觉如果玄冥是妖艳的夕阳残影的话,而他就好像黎明前启明星的光亮,拥有着夜的深渊,星的光辉,孤独,皎洁,即使没有人思念,也会静静的挂在天边。
对于这个熟悉的味道,而又一半记不起的男人,玄冥不禁从心底里升起了黑色的喧哗,**的拨弄。嘴角在微笑中,一挑,一抹,妖冶的美丽好似一幅画卷。
“他将锦瑟放在天之涯,走了啊。”玄冥一半猜测,一半等着应龙应有的反应。
往事如云,旋即逝去,只记得最后一次,那个人站在云边,背对着应龙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去人间。”淡淡而言,无限的遐思与枉然,应龙只是为了那个人,决定担起了天君的重担,不曾想这一担就是两千年,两千年,他音信全无,好像是为了锦瑟离开,可是一旦回首,一旦想起他将雪黎(锦瑟转世下凡人间)抛弃在沙漠中的画面,总觉得,除了背叛还是背叛。
当年,乾坤未定,六道未开,自己跟着他,只是因为他对锦瑟痴迷和热爱,一个人如果对他的武器有着痴迷和热爱,那么这个人就配得上作为我的兄弟,那么我,应龙,金元素的始祖,就会永远帮助他夺取天下。可是现在呢,一切都变了,他变了,锦瑟也变了,只有我,一种被别人愚弄,背叛的感觉。
应龙,不知是哭是笑的抿了一下嘴角,将斑驳风化的沙粒一并用舌头舔进嘴里,只剩下一道道血红欲裂的血线在他气白的脸上显现。
他漠然,不想说话。
不是什么人都会让一个高居九五的天君失常,看着应龙现在的反应,恰是符合了,玄冥的猜想,玄冥低首,抬眸,很是媚丽的对应龙问道,“你还好吧,要不要找个大夫给你?”
猫哭耗子,假慈悲,应龙正是气急,一股暗自澎湃的怒气,自是一截截的上窜上来,“你再敢在我面前装女人,信不信我让你魂飞破灭。”
装女人而不是女人,玄冥一脸妖媚的表情,自是比千年的狐狸还要奸诈,一副容颜让百花嗟叹,月色自哀,更夸的上三界之内,美丽之最的他,让天地间所有女子都自愧形惭。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他竟然在徒然之间,募地,哀哉了山眉,泪痣一点,眼见泪水盈盈然,“你舍得杀我吗?”
纵然再美也是男人,应龙最受不了就是明明是一介男子汉,却要总是一副童叟无欺的妖艳,这让那些深埋在沙场上的兄弟,这让巾帛不让须眉的女儿,岂有立足之地,他怔怔的受不下去,晃晃的手掌,雷风一闪竟是将玄冥的身体从地面上拽了起来,咬牙切齿,咯咯作响的牙缝里,生生挤出挤出话来,“好好做男人,你,会不会?”
“男人?”他歪歪了头,潮红的头发,对着完美勾勒的脸角,深深一盖,“我好像忘了,哎~”
一声“哎”长长的尾气,嘘在应龙的眼睛里,瞎了啊,瞎了啊,这种看似面若桃花的男人,竟是这么不知羞耻。男人的自尊,和底线已经在他的身上,崩溃的无懈可击。
一阵阵骨头擦动骨头的声音,从应龙的全身响起,本来在知道被别人背叛后,他就是一脸怒气,而现在,竟然头发竖立,拳头绷劲,整体绚烂的紫色从他的头顶遍满全身。
“男人,不是应该更注重武力吗?看我不爽,来打我啊。”玄冥蹭到他的耳边,一股魅惑的龙舌兰香,随着他的声音在侧面,氤氲而来。
“你!”一击而中,应龙一把将斜挂在腰间的那把“火龙酒宴”,冷厉,流潋,拔出壳来,晃晃金光,曾是千年前抹杀魔界众奴的一把神兵,一把利器。
“呵呵,呵呵,哈哈……拔剑了,拔剑了,好啊,能杀得了我,你就杀啊。”一声妖气冲天的媚笑,随风变离的充斥在周围的空气里。
望着杀气灼灼,朝天而立的,金色大剑,玄冥嘲笑,狰狞的嘲笑。他越是这样狰狞的笑,这样挑衅的笑,反而是应龙,手颤颤了颤颤,气腮红肿,一口血气在不上不下之间,从口中pēn_shè出来。
“杀你这种不男不女的怪物,我怕侮辱了我的火龙酒宴。”嘴角余血,他绷紧的眼角死死的看着玄冥。
应龙本是金元素的始祖,一身戾气,霸然天成,他的命如剑,他的行如剑,他对自己的火龙酒宴更是,爱之如命,正是如此,他才追随那个大气凛然,不拘小节的英雄 ,也就是上一届的“天君”。金元素有着自己流离的宿命,他必须追随一个人,守护一个人,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长久的存活下去,原理就像一把武器必须要有主人,不然纵使,力可擎天,在没有人使用的情况下也是枉然。
可是现在,天界将他抛弃,面对魔界这个妖孽般的男人,纵然是死,应龙也不会将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这种人的手里。
正是玄冥知道应龙的死穴,所以将计就计,刺激他,让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走,除了归顺以外,还有一个办法就是自我了断。
杀了他,杀了这妖孽般的男人,让他做自己的兄弟,或者让他做自己的敌人,对应龙来说都是奇耻大辱,与其甘愿在这种命运里苟且活着,自然不如离去,找一个不存在侮辱的地方活下去,
那里就是梦,无垠的梦。
应龙自嘲,立刀,背着大漠仰天而笑,“哈哈,不如离去,不如离去。”
玄冥问他,“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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