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中犹记 四 原来是他(1/2)
去驻地救人的事我已经决定好了淘气魔妃到,魔帝往边靠。
我本想让轩河为我带路,却不想回过头去看到的是他清邪的眼睛旁,一只月白色的符文在夜空中霍霍飞翔,符文盈盈闪闪彷如既望时的满月,我知道自己已经中了他的**咒。
一片月光飞入了我的瞳仁,曝盲袭来,四肢的直觉开始消失至到心脏。
轩河你骗我。
轩河的笑容永远是最神秘,最无法解析。他有的时候会很清澈对你微笑,也有的时候笑容变得很凄凉,但是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不能相信他,因为相信他就等于欺骗自己。
来到他们的驻地。
我从炫耀的月光中挣脱出来,睁开眼睛就看见轩河正在以一种很善意的微笑看着我,为了以防万一我企图祭出风阵撑开屏障。
轩河身体前倾,一下扣住了我右手的脉门,小心的在我耳边说道:“想活着,就不要再这里用任何法术。”
锲爅国不让使用法术的事情,我是后来才听说的,不过这时我听了轩河的警告没有使用法术。
我告诉他,救完这个人,马上送我离开。
他笑而不答。
在其他人的带领下,我来到一间算是很宽敞的木质房间里,这里的修饰都是木头,闻起来有一股熟透的草木香味。一只敦实宽大的青色床上,那个病人正端正正的躺在那里。
只是漫不留心的抬起头来,只是眼睛不经意扫了一眼,我发现躺在青木床上的不是别人,而一个令我心脏跳跃到快要窒息的人。
是他,是那个在我的梦里,阳光下一次次消失的男人。我记得哥哥告诉过我,只要找到他,就可以知道我是谁?就可以知道十六年前的那场火灾,母后到底看到什么?
看到他的一瞬间,感觉是很奇妙的,就好像在梦里你抓住了一根稻草,而醒来的时候,你发现梦里的那只稻草竟然给你带到了现实,一样神奇。
我兴奋,急迫的对那个人问道:“见过我吗?你认得我是谁吗?”
在那个梦里我多少次伸出手想触碰他,可是每一次落在我手中都是虚空。但是这现实,我是不是可以,伸出手去……
“小子,你给我老实点。”
一个女人,身着青衣,肤若雪莲,黑缎般的云鬓下一双瞳仁正狡黠而轻蔑的看着我。右手银环清脆,一把红缨坠堕的雁翎刀笔直的指在我的眉间。
她,是清莲,是这个病人的美妻。
她的刀,让我从梦境回到现实,我认识到自己刚才的冲动。回过头再看看旁边的人,无不是将他们的手放在兵器上。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开始释放右臂的寒蚕丝,一道道寒蚕丝结在那个人手腕上。而我在蚕丝的另一边,静静的聆听着。
毒,一股绿色的雾气追随着遥远而飘渺的歌声穿透空气,它们在漆黑的夜里潜入了病人的梦里。这种毒,叫做离魂幽梦。中毒的人如果得不到救治就会永远的沉睡在梦中无法醒来。
如果,在我能使用法术的情况下,只需要三个时辰我便能让他苏醒。坐在风魂之阵中,祭出风云逆动,他的毒气就可以全部吸入我的体内,而我的身体又百毒不侵。
但是现在没有法术,也只剩下一个办法,就是寻找一种叫 白草 的至阴药花。
我将白草的名字题给众人,也看到了所有人皆是摇头,想来他们也清楚,想采这种花谈何容易。一,是这种花一般都生长在远离人界深山野林里。二,是连这里最有经验的灰衣老人也不曾见过这种花的样子。即便现在白花就在他们的脚下,他们也一样将此当做野花一般对待。
如果这样,也就表示这里只有一个人能找到这种花,就是,我。
轩河微笑的吻着我的额角,对我说:“想不到这一次出门,竟然捡了一个神仙回来。”
我以自己最蔑视的眼神回应过去。
轩河和我,我们两个人一起去寻找白草,可是苍茫荒野,山水纵横,我们只能用双脚寻踏其间。风咒的速度太快,距离地面太高,我无法近距离认识下方草药的属性。不过走路也好,我可以尽情的领略着异国的春天,聆听清泉冲刷山石,享受脚下绿草连烟。
在这个国度,我认识到,它不像雪荻国那样,只长着像雪莲和囚仙等几味药材。锲爅国地广人稀,阳光充足,看得到的满山中竟然有好多是滋养人魂的绝顶药材,而周边随风浮倒的小花,也都具有自己独特的药性。
我兴奋的看着它们,嘴角翘的好高好高。
夕阳没过山腰,微风里我牵着轩河的衣襟告诉他,这些花都叫什么样的名字,它们有着怎样可爱的性情。我的兴奋就好像一个从天边回来的游人在悉数自己的辉煌一样。
而轩河听着听着,不禁收敛了笑容,他问我:“你看过的药典叫什么名字?”
“药典?名字?我什么都没有看过。”
“即使我国宫廷里的御医,也不会比你懂得更多。”
“这些花,不是每个人都认识的吗?”
“人需要学习,才能记住,很明显你对草木的了解是天生的。而喜欢救治他人也是你的天性。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如果……我不知道我是谁,怎么办?”
“杀!”
“好!”
“不过得等到你救醒大哥以后。”
“好!”
对视着他被阳光染透的眼睛,读得懂他对我的存在有着十分的怀疑。我摊了摊手,以一种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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