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1/3)
方飞飞看着眼前的杜央,说:“你说什么我都会听的,可我这么听话,你有没有奖励?”
杜央笑了起来,说:“有,当然有。”
她探头吻住方飞飞的唇,方飞飞开心了,吮着她的唇,挤进她的怀里,把手放在她的腰上,然后像占到便宜的孩子一样,得意的笑了起来。杜央看着她笑,又开始有些出神了,出神时没留心方飞飞解开了她的衣服,低头把吻落在了她的身体上。
不知道为什么,杜央看到方飞飞的笑,很容易失神,而且并不是因为方飞飞姿色如何美艳,一笑倾城再笑倾国才失神的,而是因为现在看到方飞飞的笑的时候,她总是能感觉到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打破。
她能感受到方飞飞的情绪,闭着眼睛也能知道方飞飞的快乐,她可以跟方飞飞共情,在方飞飞变成一个心无城府,毫不遮掩情绪,纯白的犹如一张白纸的人之后,她们之间开始有了奇妙的沟通桥梁,隔阂似乎消失怡尽,这种感觉对她来说很奇妙,而且是奇妙之极,似乎以前跟方飞飞在一起的时候也曾有过这种感觉,但是很少,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感觉已经被她遗忘了。
只不过她也有盲点,其他方面她也许全知全能,但是在感情沟通上,她一直是封闭的,她从来不知道共情作用是每个正常人都会有的情绪,就好像当初的梅子灵在她生产的时候,自己惊慌失措,吓的脸色苍白一样,就好像平常人看见别人受伤自己就觉得肉疼一样,这种共情作用是维系社会群体聚集在一起而能和谐相处的基础情感。
但是她没有,从来也没有过,从原生家庭到成为德邦斯的杀手,她学到了很多很多,唯一没学到的就是共情。
而现在,她在面对方飞飞的时候,这种感觉苏醒了,如此的清晰,而单纯的像初生婴儿一样的方飞飞正主控着这个东西,似乎正在一点点瓦解她的复仇之心,而她开始惧怕这个东西了,因为这个东西让她渐渐开始对曾经的方飞飞产生内疚之心,一方面她又很迷恋这种感觉,恐惧和迷恋纠缠在一起,就好像现在的方飞飞对外界的感觉一样,又好奇又害怕,既想走出去,又怕外面的世界会有怪兽。
方立始终不肯说缅甸语,哪怕她现在缅甸语已经掌握的很熟了,她也不肯说,老师教她的时候,她也是很死板的跟着说缅甸语,老师一停下来,她马上就开始了汉语的自言自语,这是作为一个孩子的她能想出的抗争方式,在别人看来这是淘气,是个很难管教的孩子。
老师把这件事告诉了杜央,杜央又开始烦心起来,叫人带来了方立,问她为什么不好好学习缅甸语,方立说:“我又不是不会说话,我要学也学英语,妈妈会教我,才不要学什么缅甸语。”
其实杜央的汉语也很流利,她会三国语言,母语缅甸语,汉语,英语,而且都很纯属流利,所以跟方立沟通完全没有语言障碍,但是方立不肯学习她的母语,这让她非常恼火,这时听到孩子这么,她说:“你要记住,我才是你的亲生母亲,不要只说她是你妈妈,而且,缅甸语是你的母语,必须要学!”
她说话的腔调还是冷冷的,即便她努力想让语气听起来温柔一些,但是方立听着,她的态度还是比方飞飞差远了,方飞飞发火的时候脸上也是带着笑的,所以无论她怎么发火,抄了东西声称要揍她,她也不怕,但是她很怕杜央,杜央说话,她会低头听着,表面上很顺从,心底里却反感到了极点,所以杜央说重了的时候,就会激起她的逆反心理,方立低着头,纠结着眉头,说:“才不是,我妈妈是方飞飞,我叫方立,跟她一个姓!”
杜央闻言,愤怒起来,扬手想她打她,但是手掌落下的时候,又犹豫了一下,停在了空中,,然后恼火的收回了手,说:“我不强求你一定要说缅甸语,但是这是你的母语,你一定要学会,所以以后老师上课你要认真学。”
缅甸人是没有姓氏的,他们从没有谁家的这一说,但是很注意尊称的称呼,比如杜央之所以叫杜央,是因为杜是先生的意思,先生在缅甸也没有固定的性别限制,有权利或者受人尊敬的人,都会被这样称呼,杜央,就是央先生,在缅甸,人们彼此称呼时,一定会加尊称,大概只有父母会直呼儿女而名字,其他人视情况而定,或者哥,姐,女士,先生,小姐之类的附加词,如现在方飞飞的名字玛诺娜,玛是女士的意思,无论佣人保镖一律称呼她为玛诺娜,只有杜央才可以叫她诺娜。而别人称呼杜央,也一直叫杜央,只有方飞飞会叫她央。
既然没有姓,所以杜央并不在意方立到底叫什么姓什么,更不在意这个姓又是跟谁的姓,是以方立的名字并没有改。
但是现在杜央觉得,不给方立改个名字的话,有可能会引来一些想不到的麻烦。
方飞飞此时却从楼上下来,疑惑的看着杜央,说:“你干嘛又骂孩子呢?”方立看到她马上转身逃到了方飞飞身后,抱着她的腿,连看也不再看杜央了。杜央叹了口气,没说什么,方飞飞看杜央阴沉着脸,低头对方立悄声说:“不要再惹你妈妈了,走,我带你去玩。”
她带着方立上楼了,留下怒火冲天却又无话可说的杜央一个人站在客厅里。
方飞飞拉着方立,跑上楼去,两个人一进门就嘻嘻哈哈的滚倒在地毯上,互相哈痒痒逗着玩,门外方立的保姆却已经跟上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