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债肉肉偿(2/3)
微怒的声音中夹杂着几分无奈。她嘿嘿一笑,双眼放出精光,像是发现了什么极重大的秘密。
“不是一舞,那就是明月了?”
他的眉头微微动了动,倒是没有否认。
尼玛!又是个狗血的暗恋故事!落年年啊落年年,你把人家心上人送到别的男人的床上,人家可不要对你下药了么!
她瞬间坦然,颇为理解地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走过场般说着劝慰的话。
“这就是你不对了,年轻人胸襟要开阔,喜欢一个人,不一定要拥有。如果她和别人在一起很幸福,那你又何必去计较那幸福是不是自己给的呢!只要她幸福就好了嘛!”
呸!真是只要她幸福就好了吗?!真要有这胸襟,那就离仙儿不远了!她暗自吐了吐舌头,抬起眼角瞄了瞄他的神色。
只见他神色更为幽幽,彷如罩上了一层模模糊糊的烟雾,让人看不出喜怒。紧抿地嘴没了笑容,仿佛预示着一段时间颇长的静默。
她识趣地收回了搭在他肩头的‘爪子’,正准备迎接屋内沉闷的气氛,他却意外地轻叹了口气。
“你不懂!明月差点就成了我的妻子最新章节!”
“啊?”她大为意外,脑子却飞快地转了起来。
她想起了那晚和明月的谈话“你不会就是明月说的那个依仗权势,强行下聘的公子吧?”
他的面色一黯,“明月这么告诉你的!”
“啊?不是……呃……她是说……”
她挠了挠头,在心中组织着不太伤人的表述,还没有完全组成完整的语句,就听见他又轻叹了口气。
“罢了!我的确是依仗了权势,不顾她的意愿,下了聘,又迫她上了花轿,她这么说,并没错!”
语音刚落,她便等不及地又问了下去。
“既然这样,你们后来为什么没有成亲?”
他的眼睛眯了一眯,“她没告诉你?”
她嘿嘿一笑,“她只是说,成亲那日出了些状况,她在混乱中被伤了脸,然后你……”
话到这里又是一顿,抬眼犹犹豫豫地看着他,为那需要再次委婉表述的语句头疼不已。
好在这个问题并没有让她烦恼多久,他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般,径自接了下去:“后来我见她容貌尽毁,便取消了婚事。”
她忙不迭地点头。
“原来,在她眼中,我是这般重色之人!”他再次幽幽一叹:“也罢,反正对她来说,我不过是个陌生人,是不是利用权势、强取豪夺,她根本就不会在意。”
“嗯?”那似有隐衷的表情引起了她的好奇,“难道不是这样吗?”
他没有回答,而是越过她走到了窗边,仰头看向夜空。月白的背影,在夜风拂动下,莫名地多了分幽然的感觉。
她自然不忍再追问他的伤处,便沉默着站在原地。
好一会儿,他忽然幽幽而语,像是对她说话,又像是叙述心事:“那日绮红当街拦轿,非要见新娘不可,我顾念着旧情,就答应了,岂料她掀了明月的盖头,见了明月后……”
话语到此,他的身子轻颤了下,一下子揭开尘封的记忆,心情一定起伏颇大,她便忍住好奇,没有做声询问,静静地等着他。
他对着夜空中悬挂的那轮朗月深深吸了口气,“绮红的袖中藏有匕首,她忽然用把匕首刺向了明月,事发突然,我根本来不及夺下匕首,只能亲眼看着明月……”
她知道此刻他脑中出现的定然是明月那张满是血痕的脸,心中有些不忍,便急急询问,想让他跳过那个画面。
“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他转过了身,眼神略有些迷茫。
事实上,后来的那段记忆,对他来说也是模糊的。
他费力地想着,用记忆中那零碎的片段,大致拼凑出了后续。
“后来,绮红刺杀不成,就想用那把匕首自尽。我夺下匕首,接着她晕了过去,我把她交给了随从,让他们把她送回翩然院!”
“等等,翩然院?”她像是抓到了另外的重点,“绮红是我们翩然院的?”
他疑惑地看着她,“绮红是你们翩然院的头牌姑娘,你不知道?”
“啊……”她拍了拍脑门,佯装刚想起的样子,“我说这名字怎么那么熟呢,绮红!对!是我们翩然院的头牌!”
挑起眼角一瞄,正好对上他狐疑探视的眼神,慌忙调转话题:“你不会是她的恩客吧?”
他的眉心微微一动,“你不知道?”
她假装不悦地撇了撇嘴:“那时候我还小,我母亲老把我关在房里,我连房门都出不去,怎么还会知道那些事!”
“难怪!”他的双眸散去疑惑,又深沉了起来,“当年我确实曾荒唐过一阵子,绮红就是我在那时候认识的。”
“啊!”她恍然大悟:“那就是你对绮红始乱终弃!”
“不对!”他断然否认:“我和绮红不过是逢场作戏,没有情爱何怎谈得上始乱终弃。”
“哎……”她摆了摆手,不接受他的解释:“你没有,人家有啊,反正后来绮红因爱成恨,才会当街拦轿,刺杀明月的呀!”
他挑了挑眉,看着她走到自己身侧,嘴里嘟嘟囔囔:“原来你这么无情,难怪看到明月脸伤了,没了花容月貌,就取消了婚事。”
“不!我取消婚事,并不是因为明月毁了容貌!”他偏过脸,凝视着她,为自己辩解:“在我眼里,她永远是初见时,那纤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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