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九章 洞房(3/5)
见,靠近自己的宫宸戋,已向着自己低垂下头,慢慢的亲来。烛光中,本就倾世无双的绝美容颜,镀着一层淡淡的红色。火光电时间,急忙一个侧头,避开。
心跳,轻微的絮乱,用平静的话语掩饰过去,“你去拜祭你母亲了?”
宫宸戋偷香窃玉不成,有些遗憾。目光,落向云止手腕上的那一只玉镯。已经,有十多年没有回去了。
云止久久听得不到声音,侧头,回望向宫宸戋,敏锐的捕捉到宫宸戋眸中闪过的那一丝伤痛与彻骨恨意。那恨意,太沉太重太阴翳,云止不及准备,微微吓了一跳。
宫宸戋快速的掩饰过去,不想对云止说起过去。只道,“好好的保留这一只玉镯。”
云止点了点头,刚才那一惊吓下,此刻还留有余悸。随后,随口问道,“那你父亲呢?今夜,你怎么不请他前来?”既然面前之人只说了拜祭母亲,那父亲,想必应该还活着。
“怎么,夫人这是急着想拜见公公么?”宫宸戋打趣,掩过了黑眸中划过的那一抹淡漠。
“你……我在与你说正经事呢,你怎么总是这么……这么……”不知该气还是该恼,云止抿了抿唇。之后,见宫宸戋不想说的样子,便没有再继续追问。
宫宸戋旋即转开话题,道,“对了,外面来了一大批‘东清国’的人马。”
云止闻言,很是意外。拧了拧眉后,望着宫宸戋,脱口问道,“‘东清国’的人马?你确定么?还有,他们来做什么?”关于‘风氏一族’的历史,以及‘宀氏一族’,天山一脉所有的部落,云止这些天来,都已经了解的十之八九。当年,‘东清国’皇帝卑鄙的灭了‘宀氏一族’,害得天山一脉支离破碎、伤亡惨重,只得迁徙逃命。可以说,与天山一脉所有部落,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如今前来……恐,是祸,不是福。
宫宸戋点了点头,虽未亲眼前去一看,“确实是‘东清国’的人马。至于来意……”摇了摇头。
云止听着,稍一沉默后,便一个起身,就要迈步往屋外而去,想要亲自去看看外面怎么样了。然,不料,刚迈开脚步之际,手腕却被坐着之人一把眼疾手快的给扣住。
下一刻,在那不给人反应、突如其来的力道下,云止一个转身,跌入了坐着之人怀中。
“夫人,你别忘了,今夜,乃是我们成亲的大好日子。为夫,可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新娘子在新婚之夜踏出房门的。”宫宸戋坐在床榻上不动,一手揽着云止的腰身,一手扣着云止的手腕压在自己胸口。对上云止有些恼怒下来的神色,挑眉一笑。
“宫宸戋,你别忘了,我之前已经说得很清楚明白……”
“夫人,为夫不知你之前说了什么。并且,眼下,也不想知道。为夫告诉你‘东清国’兵马前来一事,只是提醒夫人,外面有族人挡着,但时间不会太多。这洞房花烛我们可千万不能再浪费一点时间了。”说着,一个巧妙的施力,就将云止按倒在了床榻上。自己,紧接着覆身压着,亲密无间。
云止皱眉,不觉微微生怒。
一开始,还以为面前之人,是一温文尔雅、深情款款的翩翩公子。可不想,他根本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这个时候竟还……并且,说话不算数。“宫宸戋,你放开我。”
“不放。”
宫宸戋岂有放手的道理?两个字吐出后,对着云止的红唇就是一亲。
云止皱眉,侧头闪躲。一时间,双脚被身上之人牢牢的压制着。双手手腕,被身上之人扣着按在其胸口,竟是怎么也动弹不得。
眸色一冷,脱口道,“你不是说,你为了我,废了武功麽?”
他的话,到底哪一句才是真的?那扣着自己手腕之手的力道,云止几乎可以肯定,他的武功内力还健在。
宫宸戋没有解释,除了那一句‘未婚夫’外,所有的话语都属真。消失的这几日……“夫人,你不觉得,我们应该趁着这个时间,做一些比较有意义的事麽?否者,可就要辜负这大好的良辰美景了。”
“我不认为,这算什么‘大好的良辰美景’。”
如果可以,云止此刻,只想狠狠的款狂揍面前之人一顿。可恶,委实可恶,可恶的很。
宫宸戋且笑,也不在意,低垂下头去……而,也就在这时,一道飞快的脚步声自屋外的廊道上传来。紧接着,紧闭的房门被人焦急叩响,“小族长,姑爷,族长受伤了,在大殿内,请你们马上过去。”
云止闻言,心中止不住倏然一忧,“放开。”
“看来,为夫似乎高看了风浊的能力。”这么快就顶不住了,宫宸戋有些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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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精兵,将整一个并不算大的部落,团团包围了起来。每一个士兵的手中,都握着一燃烧的火把。火光,在夜风下来回晃动。
东方卜策马在前,等着前方大殿内之人回复消息。
大殿内,风浊面色微微有些苍白。怎么也没想到,‘东清国’的兵马竟会突然到来。
各族的人,知道是‘东清国’前来的兵马后,都义愤填膺,争先要出去一洗当年之仇。最后,幸被风浊劝住,才没意气用事的跑出去较量。
“父亲,发生了什么事?你没事吧?”云止担心,快步跑进殿中。
风浊抬头望向到来的云止,望向云止身后不紧不慢走进来的宫宸戋,“为父没事,浅儿莫担心。”
云止不放心,为风浊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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