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 她可不想玩轿震!(1/2)
若说白咏秋很容易就能撩拨出沈承砚原始的**,那他也同样能让她放弃掉不够坚定的矜持校园全能高手。说白了,两人就是干柴与烈火的关系。
只可是,眼瞅这火一点就要着的当下,偏生烈火这边的突然停下了燎原的势头,于是干柴那边就傻眼了。
随着沈承砚渐渐恢复正常的体温,白咏秋很不淡定地暗捏拳头。
敢情她就是一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方便?倒不是说她想玩车震,呃轿震什么的,可丫的一开始就明知地点不对,还一次两次甚至三次的撩拨她,等把她的兴趣撩出来了,他又像是玩够玩爽般,来了个单方面的结束。
这下还真是透了心的凉!
一个在那儿努力的压着冲动,一个在那儿满腹怨念的生着闷气,轿内那本是暧昧的气氛瞬间僵了下来。
感觉到从白咏秋身上发出来的淡淡怨气,沈承砚的心情可谓是喜忧掺半。
对于男女之事,他向来不会刻意的忍耐,若不是眼下时机地点都不对,他哪用这般的窘迫。看来,下回不能随便的开这类玩笑了,免得最后是引火烧身。
再行了不久,便听轿夫喊道:“停轿!”音落,轿子也晃晃悠悠的落了地。
白咏秋不等轿夫掀帘,她借着起身之势伸手推了帘就下了轿。动作是干脆连贯,看得沈承砚稍愣了一拍。
才下轿来,有点不适应强烈的光线,白咏秋拿手挡了眼同时转头看向一旁,视线随意飘过却触到轿夫有点诡异的表情。
她愣了下顿时明白过来。
啧,也不怪人家拿荡漾的表情看她,估计这轿夫抬这么些年的轿,还是头一次抬到男女同坐单轿的。
那什么,清者自清,她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沈承砚从轿上下来时估计也看懂了轿夫的表情,付银子的时候附在那轿夫耳边说了一通,只见那轿夫先是恍然大悟再是一脸佩服,看得斜睨他俩的白咏秋暗自奇怪。
等轿夫抬了空轿走远,白咏秋沉着声音问道:“你们说了什么?”
沈承砚先是一讶,再是一喜,说道:“秋妹,我还当你不愿意睬我了,原来只是我多虑了呀!”说完又露出那个贼兮兮的笑容,白咏秋只能再送他一个大白眼。
她是真不打算搭理他的,至少在他不主动和她说请前,她完全就不想和他说半个字。可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还是破了自己暗中定下的规矩。
揶揄的话说完之后,他倒是没继续吊她胃口便说道:“其实没说什么,只是向他解释了我们的关系而已。”
就这样?白咏秋狐疑的睨着沈承砚,后者笑得很无辜地点头,道:“真的就这样。”说完他再指了前方,又道:“别耽搁了,回头又没座了。”
为什么要加个“又”?
顺着他的手看去,眼前是座颇为气派的酒楼,高约两米的门楣上挂着一只雷火色底红色字的牌匾,上面刻着苍劲有力的“四季酒楼”四个大字。
虽说四季酒楼的名气不如万鹤楼那般的大,却也是在北宵城中数一数二的酒楼了。
想上一次她和沈承雪站在门前,为了谁给银子这种没悬念的问题而讨论了半晌,最后连个空桌都找不到,只能失望的退而求次。
他说的“又”,莫不是就在指那次?
她开门见山的问道:“你听承雪说了?”
“说什么了?”沈承砚装着傻,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秋妹请吧。”
白咏秋瞅着眼前这个装得很绅士的男人,最终还是在他狭长的眼睛里发现了一丝戏谑之色。
哼,不愿说算了,回头吃穷丫的!
打定主意入了店里,放眼看去,似乎座无虚席。
生意还真是好。
“二位客官,是想坐一楼,还是上二楼呢?”店伴吆喝着迎了上来,并很专业的建议着。
顺着店伴的手瞧去,一楼的角落还有张空桌,不过只有一楼一半大的二楼却是完全空着的。
沈承砚一眼就瞄出两楼间反差得有点反常,却没向店伴提出,而是转头对白咏秋轻声问道:“秋妹是想坐哪里?”
照平时来选,白咏秋定会找个不起眼的角落坐,毕竟这辈子她走的就是低调路线,一切都要以低调为首任。只是眼下,跟着沈承砚这个让她超不省心的主,她宁愿坐到没人的二楼。要是不小心的暴走了,也不用顾及还是外人在。
花了半秒不到,她在心里面权衡了番,最后对店伴说道:“去二楼吧。”
店伴应了一声便带他俩上楼。
坐定之后,沈承砚倒也大方,让白咏秋喜欢什么就点什么。向来是花别人银子不心疼的白咏秋,这下子就来精神了。
在这里,就连最高档的万鹤楼都没菜谱一说,所以白咏秋只是照着自己能想到的菜,噼里啪啦的点了一通,点得写菜单的这位店伴都开始忍不住的出言提醒,道:“姑娘,这些菜……会不会太多了?”
“多?”白咏秋斜了沈承砚一眼,后者的心理素质很不错,自顾自的品着没什么茶味的免费茶水,丝毫没有心疼银子的感觉。她转了转瞳仁,嗲声问道:“爷,多了么?”
“噗——咳咳……”
她的那声“爷”冷不丁的喊出口,使得沈承砚立马就将茶水喷到了店伴身上。
店伴只能尴尬地侧了侧身,却不好意思拿手绢擦拭。
白咏秋笑吟吟的瞧着狼狈的沈承砚,心里面早就乐了个透。吓着了吧?活该!
“咳,那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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