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捣乱(1/2)
晚饭依然有鱼有肉,傅清玉觉得十分开心,虽然在前世中这种鱼啊肉的算不了什么,可是在这个异时空,在现在的这具身体上,根本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狂龙醉天。傅清玉开心之余也有些担心,伙食能改善当然是好事,就是不知道这种“优待”能持续多久。
不过,管它呢,明天太阳升起又是美好的一天。傅清玉把被子蒙在头上,居然一夜无梦。
第二天,傅清玉很早就醒了过来,拿了屋子里缺了个小口的瓷盆,到外面的溪水里盛了水,再取了条灰灰的看不出颜色的毛巾,就着瓷盆的水洗了一把脸。
回到茅草屋子的时候,见胡三娇站在门边,手里拿着两个热气腾腾的白面馒头。见到傅清玉,便把其中一个塞给她。
傅清玉咬了一口,一阵清新的麦香扑鼻而来,满口余香,想必是江氏一大早就蒸出来的。江氏虽然从钱缝里看人,但对子女从不苛刻,不然的话大娇二娇不会被她养得一个水水灵灵,一个壮壮实实。傅清玉记得以前吃些尽是些又冷又硬,又黄又黑的不知留了多少天的馒头。能吃上这么又香又甜的刚出炉的馒头,还是第一次。傅清玉又咬了一口又香又甜的白面馒头,眼睛笑成一条线,真的好吃。
两人正在屋子里开开心心地吃着馒头,忽然门“砰”地一声被人用脚踢开,其实门并没有上锁,用手轻轻一推便开了,但来人仿佛是用惯脚的,所以懒得出手。
傅清玉与胡三娇愕然抬头,便看到一个粗壮的姑娘大大咧咧,旁若无人般走了进来。
“二姐!”胡三娇惊呼,下意识地挡在了傅清玉面前。
傅清玉越过胡三娇瘦弱的肩膀看过去。又黑又壮的胡二娇如铁塔般矗立在狭窄的空间内,使本来就狭小的小茅屋子更显得拥挤。尤其她那又高又壮的身躯,压迫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傅清玉暗暗摆好架式,寻思着以自己的跆拳道黑带三段去搏一下,看能不能扳倒这尊黑铁塔。
胡二娇却连正眼也不看她们,直直走到屋子的一角,伸出她的大象腿,“哐当”一声把瓷盆踢翻。只见那只缺了口的瓷盆在地上滚了两滚,倾刻间碎成四五瓣,盛装着的半盆水洒了一地,地上的黄泥又出现粘乎乎的状态。
傅清玉与胡三娇惊呆了。
傅汪玉攥紧了拳头。胡三娇已经惊呼着拦了上去;“二姐,你怎么可以这样……”
胡二娇也不理她,用粗粗的手臂一格,胡三娇被带出三四步,又气又急地望着二姐。
胡二娇根本没把这两个瘦小的人放在眼里,她撇了一下厚厚的嘴唇,走到用几块砖头撑起的木床前,飞起一脚踢去,正中床架子的正中央,又听“哗啦”一声,本来就不牢固的木板床经受不起如此强劲的外力侵袭,生生从中间折断,木床失去支撑,倾倒在地上。床上千疮百孔的被子,连同灰不溜秋的枕头,全部翻落在地上。
傅清玉肺都快气炸了,这个胡二娇……猛然转念一想,难道,这就是江氏的报复手段,要将她扫地出门?
傅清玉瞬时冷静了下来。回想一下昨天自己说的话,难道说自己没有抓住江氏的弱点,自己的那番话对江氏不起作用?江氏对自己的威逼利诱不为所动,她决定不再向傅府拿钱供养她,所以让胡二娇前来摔盆拆床的,不给她一片容身之地了?
胡二娇看着整间茅草屋子被自己弄得一片狼籍,很是满意,居然从嘴角扯出几分笑意,还示威地朝傅清玉与胡三娇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然后,胡二娇居然转身走了,留下屋子里口瞪目呆、身体比例与她相差悬殊的两个小人儿。
“二姐,你站住。”胡三娇拉着傅清玉追着胡二娇理论,“二姐,你太过份了,娘不是说了,从今往后都不准再欺负傅玉了吗……”
胡二娇不置可否,只顾走自己的路。她长得身材高大,手长腿也长,三两下就跨进了院子里,把胡二娇二人甩在了后面。
等她们进到院子的时候,胡二娇正斜斜地靠在院子里最边上的一个杂物房旁边的墙壁上,见到她们进来,眼睛看了傅清玉两眼,再瞟了一眼旁边的杂物房,有些不甘心道:“那间就是你的房间。”
傅清玉有些不敢置信,胡三娇却已松开她的手,兴奋地跑了进去:“清玉,快进来,这真的是你的房间呢,收拾得多干净!”
傅清玉迟疑了一下,也跟了进去。果然是一间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房间,雪白的墙壁,还可以看出刚刚涮过的痕迹;地下铺有颜色浅淡的地砖,打扫得很干净;正中央放了一张木床,但比傅清玉原来睡的那张随时会崩塌的木床好太多了;床上是一张半旧的碎花棉被,由于是洗过放好再拿出来的,被子上散发着放置在樟木箱里带来的淡淡木香。房间的一角,有一个木架子,放着一只瓷脸盆,旁边的墙壁上有一个挂钩,挂着一条雪白的毛巾。
这,这不是她原来住的房间吗?怎么看起来不同了?
她记得原来她是住在这个房间里的,那时什么镰刀锄头箩筐等农家用具装了一屋子,只在角落里给她搭了个床,就是她的窝了。谁知采了一次莲蓬后,她掉到了水里,风寒加高热,烧得她神志不清。江氏怕她把病过给她的那四个宝贝子女,就硬是趁她高热得昏迷不醒之际,把她从这间房间挪到那间堆放柴草的小茅草屋子里去。至此,这间房间她再没有进来过。想不到如今,这房间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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