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九章 不停(5/6)
个人看了一下安良说:“我们慢点到妻子地方去吧,你看这里正好有个劳动局的干部在。听说这个人是包公的后代,常常像他太爷爷包公那样,为民请命,为屈死的人申冤,我们死后厂里不算我们工伤致死,也不给我们抚恤,让我们的妻子只做一个家属工。我们今天乘这机会何不向这位包公的后代说一说。如果他能为我们伸雪,我们在阳上的妻子也可以顶替做个正式工,不用再做家属工当临时工了,”另一个望了一下安良说:“哦,他是包公后代?那我们先给他说说看,妻子的羹饭等下再来吃。”于是那两人就来到安良前面,对安良说:“这位你是包安良师傅是吧?据说你是包公的五十六代孙?你是劳动局的干部。也是人间安全部在阳上的顾问?今天你们为朱师傅的事来到这里,我们感到真是难得!我们真是感到高兴!包师傅。你们来为朱师傅伸雪冤情了!他是死得凄惨呀!本来他在车间里就不应该来船台工作的,你们来了看到了,这船台上的跳板光溜溜的,没有一点遮拦,就这样让我们工人在光溜溜的跳板上上上落落会不出事故吗?包师傅,你没有看见吗?我们的妻子正在这里祭奠我们呢。我们今天来到这里顺便告诉你,这里高空坠落的事故,何只这一次呢?我们两个人也是从这里摔下去死的。只是当时一时没有死,过一个礼拜后在医院里死的。工厂就瞒着不向在上面报,说我们是病死的。当时我才二十八岁,我身体棒棒的什么病也没有,我怎么会在一个礼拜天就死了呢?还有赵师傅也是这样。他从船上摔下来,五天后就死了,说他他是心脏病发作而死的,这两起事故厂里都没有报过。都说我们是病死的。当时只给我们一次性几百元丧葬费,什么抚恤也没有。现在我们的妻子只好在这里做点家属工带着了个孩子苦渡光阴。你看,她们现在在那里祭奠我们,她们身上穿得破破烂烂的,做点家属工,一天只八角钱。生活好苦呀。我的父亲是个农民,爷爷年纪大了,已经不会劳动,过着有一餐没一餐的苦难生活,家里无力照顾她们。厂里也不顾不管。他也是这样,他妻子带着一个儿子一个女儿,现在一个幼小的女儿。也早就送给了人家。她们的日子过得多苦啊!我们真的好委屈呀,我们的老婆孩子们好苦啊!----”
安良对他们说:“你们生前是那个班的?都叫什么名字?你们真的也是从这里的船台区摔下去的吗?”
那两人的一个说:“我叫李小冲,生前是装配班的,他叫王一平,生前是电焊班的。都把我们当作生病而死。而这样一来,什么抚恤也没有,你说我们家属多么吃亏呀&得她们到今天只能做点临时工。什么待遇也没有。我们这不是太委屈了吗?希望你无论如何要约给我们做做主呀!不然我们的家属太苦了-----那边我们的妻子还在为我们祭奠,难得她还常记挂我们―――――”
安良正想问他们一些什么,只见一阵风过去两人就没影了。
包安良慢慢走到做羹饭的地方来。只见一个二十几岁的妇女站在一旁,一个三十几岁的妇女,在腊烛前面的地上还哭涕抹泪地拜伏着念念有词地在诉说着什么,当他悄悄走过去时,那跪拜的妇女吓了一跳抬起头来大声地问“谁?”安良说,“是我,我是从劳动局来调查事故的。”那妇女听了,恭敬地对他说:“呵,原来是市里来的干部啊,我们听说了。你看厂里又死了一个人,真是作孽啊!同志,你知道吧,厂里何只朱师傅一个掉下来呢,去年我丈夫也是从这里掉下来的。都已经一周年了,没想到又是一个。我想我孩子的父亲他的阴魂还在这里呀,所以我来做做羹饭叫他别在这里找替代了,他应该去投胎转生去。唉,这个厂弄不好的,一年一个,一年一个啊!经常摔死人,厂长就是不舍不得钱装跳板护栏,拿工人的命不当命啊!这个该死的瘟厂长!
安良问她,你丈夫也是从船台上摔下来的吗?
那妇女发说,“就是啊,我是李小冲的家属,她是王一平的家属。也是从这里摔下去的。摔下去当时没有死送到医院五天后死了,就不算我们是工伤死,什么抚恤也没有,可怜我们母子无依无靠做点家属工过过苦度光阴。
安良听了心里暗暗吃惊,这个妇女发说的还真和刚才的阴魂说的话一样,可知事情是有点因头啊!明天再开会时我得要把这件事情问问清清楚。这船台区的跳板的护拦一定要叫厂里做起来,再也不能让他们这样放任自流,一个个摔死工人了。
包安良回到招待所,对周处长说到他刚才到船台区,又看见工人家属在船台区祭酋的事。安良告诉周处长,据家属们说,这个厂去年也从船舷上掉下来过工人,因为当时没有死,所以他们没有报工伤,在五六天这后死就当作了病死,这样就悄悄地把事故隐瞒下来了。对死亡工人的家属也没有按工伤死亡事故处理,工人家属没有得当时按国家规定的抚恤。周处长听了大为惊震,说明天再去调查一下,如果事情真是这样,要向厂里提出来。不但船台区的跳板要他们一定要整改,而且对以前没按工伤处理的工人家属应该给予追补抚恤。
第二天,同来的总工会的人向下面人作了调查,情况如实,周处长说那就在会上提出来吧,看厂长如何回答。
于是在那天全厂中层以上干部都参加的安全会上,周处长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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