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陪我踏过万里不够剧情延续故事(一)(1/2)
他唤她阿筱,他温柔的说,我可以吻你吗?
黑暗中,是谁的心跳先失了序。
她低着头一言不发,他轻轻凑近,
在即将触碰的那一瞬间,她却将头别向一边,
他仍然是带着微笑,再次寻到她的唇,
她却突然仰起了头,手下用力,推开一点距离,直视着他的双眼。
黑暗之中,他却清楚的看到,她的脸上,满是倔强的神情,
郁筱开口:
“别太过分。”
晚风仍在吹,她别到耳后的头发再次被吹乱,
路灯昏暗,牧然家院子里的花都开得很好,
那老树依旧枝繁叶茂,绵绵的叶子挂在墙头,再过几个月,它也要开花了吧。
她的声音依旧是冷冷清清,甚至带着不屑。
这样的情绪,他实在太过熟悉。
高一时候的冬天,任意凡来给郁筱送漫画。
那个冬天异常的冷,其实念城的冬天,每一年都很冷,
教室里头没有暖气,冻得脚都快没了知觉,
终于熬过了郁筱最讨厌的物理课,
数着教课书上的字数,下课铃响了,已是困的不行,
她把外套拉链拉到顶端,将那条火红的围巾系好,把外套的帽子扣上,手都缩到衣袖里,
拿了基本教科书叠起来垫着趴在桌上准备睡觉,
任意凡从楼下过来,站在一班的教室门口,跟门边的同学说:“麻烦叫一下郁筱。”
声音不大不小,恰巧传到牧然耳中。
他坐在她后面,抬手便用自动铅笔戳郁筱的背:“喂,八婆,有人找。”
她转过来看了一眼牧然,半个脸都包裹在围巾里,露出微微眯起的眼睛,
皱着眉头,神情烦躁,
像一只马上就要发脾气的,系着红色围巾的小怪兽。
可是当她看到了任意凡的那一刻,眼睛立马恢复了往日的神彩,
牧然耳朵里塞着耳机,磁带换到最后一首歌,甲壳虫乐队的《letitbe》,
而当她蹦蹦跳跳兴高采烈回来的时候,他真的觉得这事儿无法letitbe,
立马换上一副扑克脸,转着手中的笔,没好气说道:“你怎么一见男人就兴奋。”
他还记得,他们那时候的座位就在窗边,
太冷了,窗户上结了一层霜,室内比外头稍微暖和些,窗户上便是一层花花的水雾,
时常某颗不安分的水珠,还会缓缓流下,汇成一股。
她那时候说的几个字,和今天一样,
“别太过分。”
当年的神情,同今日无异。
眉头紧锁,眼神冷漠,嘴唇微启,
这次,他也敛去了面上的笑容,侧着脸,径直吻了上去,
身子猛压过来,她的后背紧紧贴上墙壁
和着他身上的清新味道,天空是一片的黑暗,
双唇被封住,他的唇温热,带来潮湿的触感,
他不笑的时候,嘴唇也是有棱有角,微微上翘的,有人说过,那是固执至极的面相。
他霸道且执着,用力撬开了她的牙关,攻城略地,
可这个世界上,他所固执的东西有多少?
有些东西得来太易,便不懂珍惜。
有些东西不懂珍惜,便得来不易。
在这一片混乱之中,郁筱嗅到了一种浓浓的气味,名为征服欲。
他手下加重了力道,带着炙热的温度,
一只手用力地扣住她的脖颈,另一只手带着还在按着她的背脊,向上游离。
跌入深邃的海底,潮水汹涌起伏,忘记了到底该如何挣扎。
他的掌顺着她裙子的纹理一路向上,却不料,指尖传来另一种触感,
那是属于女人肌肤的触感,温软,细腻。
她浑身一颤,
他的手不再继续动作,吻也开始变得轻柔,
他轻轻捧着她的脸,在她的唇上温柔的婉转,
这样过分的温柔,真像一场华丽的错觉。
而这个姿势却是如此的熟悉。
这种温柔,从来就不该是她郁筱的,
原来,他还是那个肆意妄为的他,
黑暗中,她红了双眼。
那片深邃的海的潮汐,起起落落,
他将头缓缓移向脸侧,贴着她的耳朵轻轻的笑,
这种像得逞一般的笑声,真是刺耳啊刺耳。
他说:“阿筱,你今天很漂亮。”
刚才他的手顺着她的腰向上,触摸到的,是她光洁裸露的背,
那件大露背小礼服,几乎整个背都在外头,一直延续得接近尾椎。
虽然外头套了件针织衫,可她究竟是打算将这样的衣服穿到哪里去?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仍然带着笑意,
昏暗中,她吸一口气,说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的唇仍然是贴着他的耳朵:
“你知道的。”
她抬起眼,望了望头顶的这片夜空,没有星星闪烁,一颗也没有,明天怕是要下雨。
把他推开,二人面对面的站着,他的眼里满是笑意,
他说:“你觉得为什么我爸今天会突然回来?还不够明显么?”
她心下一愣:“你跟他们说什么了?”
“我说我打算和你在一起。“
再抬眼看,面前的她俨然是气的全身微微颤抖,
他凭什么认为他就能够这样随心所欲,凭什么他想怎样就怎样,
顷刻间,她已经调整了面上的表情,微微笑一笑,
“可惜,我并不打算和你在一起。“
他仍然还在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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