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嫌疑人的秘密(1/2)
从鲁老师家出来,李京直接打电话给肖警官:“肖队,帮我查一下之前几位受害人有没有请过家庭医生或者家庭教师,如果是雇佣的家政机构工作人员,这些机构应该会留有嫌犯的身份资料。再帮我查一下受害人家庭成员是否有过医院的伤情报告,尤其最近的几起案件中,受害人家庭的孩子是否有过外科手术经历。嫌疑人可能是在从事家政服务方面的值得受害人家庭的真实情况,这些受害人可能是家庭暴力中的施暴者,受害人对于家庭成员的暴力行为可能刺激了嫌疑人的抱负情绪,随着受害人施暴行为的升级,嫌疑人的暴力因素也在不断增加。我这边已经开始做侧写了,回去以后马上传你。”
“晓智,帮我查一下最初那起案件的事城市2o年前当地医院接过的未成年骨折资料,年龄在7到15岁之间,有过多次受伤经历,刚开始是情伤,随着年龄增大和手上次数增多,当时那个孩子受伤情况越来越严重。主要去查每年7月到9月期间的手术档案,那时是假期,最适合掩饰家暴的时期,施暴人不用担心面对来自嫌疑人学校的压力,也没有人会问起孩子的情况,直到开学,他仍然可以一个好的监护人的形象出现。”挂了电话,李京让我帮他个忙,给了我张名片。“找这个人帮忙就好。”
“你为什么不自己找他?”我挺好奇的。
李京没说话,冲我挥了挥手,真是奇怪的人。
“您好,您是方时灏先生吗?我是李京的朋友,他想让我请您帮个忙?”
“他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啊?”电话里的人问我,这个问题其实我也很想问的。
“这个……他没有跟我说,对不起啊,他说您能帮到我。”好尴尬啊,不过当事人倒是一脸正经的在自己的本子上写东西,完全没注意到我窘迫的样子。
“算啦,那人性格有缺陷,说吧,你找我什么事。”方先生,我简直不能更赞同你的观点。我大概说了一下李京需要查的资料,对方答应一查到消息就会给我回电话。
“方先生说有消息会给咱们回电话。”
“他没说别的?”李京皱了下眉头,对我说的话好像很不满。
“没有啊,还要说什么啊?”
“没什么。”
下午在q市一处离火车站很近的小吃街吃了地道的海鲜大餐填饱了肚子,拘束这里曾经是一位很有名气的相声界老前辈待过的地方,只可惜我们去的时候是下午,没有表演,据说晚上这里会更热闹。回程的路上,方时灏给我回了电话。
“查到了,2o年前的没有,我只能从电脑系统中的档案查找,2o年前医院几乎没有电脑存档,最早的是15年前的手术资料,能和你所述情况重合的资料只有一个男孩,资料来自于当地的私人医院。第一次治疗资料显示当时这个男孩只有9岁,颅骨损伤,中度脑震荡,治疗时间是7月末;第二次接受治疗是在第二年的7月中旬,资料显示当时他被送来时这个孩子的小腿处有1到长6厘米的伤口;这样的资料一直持续了7年,每年的治疗时间都是7月中旬到8月初这段时间。不过所有资料就记录到他15岁最后一次接受治疗,入院原因是腿骨骨折,身上有寄到造成的伤痕,送他过来的人是他的舅舅。”
“有没有记录致伤原因啊?”
“主治大夫记录的是殴打所致,监护人写的是由孩童打闹所致。”
“伤患的名字有么?”
“医院登记的名字为乔利。因为是私人诊所,查不到没有医保记录,无法判断孩子的真实身份。我没有再进一步查询的权限啦,剩下的祝你们俩好运喽!bye~”对方挂掉电话了。我举着电话看着李京:“为什么你的朋友都和你一样奇怪?”
“他说什么了?”李京问。
“像你推测的一样,嫌疑人的童年真的很不幸,长期经历家庭暴力,连续7年有住院记录。最开始的记录在16年前,但是嫌疑人只有9岁,是颅骨损伤,最后一次是腿骨骨折,在嫌疑人15岁。受伤时间集中在每年的7月到8月。但是由于是在私人诊所治疗,所以不能确定嫌疑人身份,记录的名字叫乔利,送他治疗的人自称是他的舅舅。”我重复了一遍听来的信息。
李京听完拨了电话:“肖队,我们的嫌疑人,应该在24岁左右。9岁前后经历了家庭变故,由舅舅收养,这也导致他开始遭受家庭暴力。而施暴者为了掩盖自己的暴力,选择在假期爆自己的情绪,而平常表现的则是一种仁慈的形象。这与在对嫌疑人实施暴力后,送至医院治疗,并在治疗期间表现出对嫌疑人的爱护,所以医院才未怀疑监护人施暴。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嫌疑人成年后伤人,却在伤人后为受害人报警,他在模仿童年时期的遭遇。7年后没有医疗记录可能是因为嫌疑人已经成长到让监护人无法再对其施暴。刺激嫌疑人暴力因素的可能是监护人的死亡,让嫌疑人将报复行为转嫁到其他家庭暴力施暴者身上。所以请您按照这个侧写在第一案城市查找嫌疑人资料,我们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个孩子在私人诊所登记的名字叫乔利。”
“找到对比结果了么?”看李静挂电话后我问他。、
“没有,几个受害者家庭不想再透露当时的情况,那边没有实质性基站。现在他们只能按照侧写,在收集到的市登记家政人员名单里作比对。”李京很无奈,“况且如果是家教之类的话,有些是没有登记记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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