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诬陷,疑云重重(1/2)
“行了,将她弄出来罢。..”凤夙似是有些不忍心地开口。
望着从桶里拉出来的人儿,四周登时一阵吸气声,有胆小的丫鬟更是忍不住蹲在地上干呕起来。原本好端端的丽人,现在身上衣衫破烂,下半身已是只剩骨头,脸上满是碎肉,恶心地很。偏偏昙香还掉着一口气。
凤夙勾了勾唇,蹲***子凑到她跟前很是温和地开口:“昙香,你若有什么冤情只管说,我自是不会冤枉你的。”
昙香竭力睁着血肉模糊的左眼望着她脸上温柔的笑意,突然打了个寒颤:“秀,奴婢,奴婢该死,是二夫人,二夫人派奴婢来……看看秀你是不是被张公子……咳咳……”
话说到这儿,昙香陡然断了气。凤夙伸手替她合上眼帘,站起身目光凌厉地望向白袁柔:“大姨娘,夙夙原不该听这丫鬟的话,现下她说出这样的话来,若是不好好查一查……恐诬陷了姨娘您的清白。”
白袁柔脸色一白,张口就要阻止。却听凤夙已然俏生生地吩咐道:“来人,将这亭子四周都好好检查一遍,莫要让这丫鬟诬陷了咱们大姨娘。”
李大夫拎着箱子跟在小厮身后来时,望见的就是一个婆子端着桌上的茶水准备倒掉,不禁扬声道:“慢着。三秀,你这么急急忙忙唤老夫过来,这东西还没过老夫的手你就要给毁了,三秀不如不要喊老夫来就是。”
李大夫劈手夺过那茶水,仰头喝下去,随后一脸责怪地望着凤夙。见凤倾南阴沉个脸瞧着自己,李大夫不禁挺了挺身子,一手指向凤夙手上带的佛珠啐道:“三秀,你还不把那害人的东西摘下来作甚。”说罢,李大夫又将头凑到那画纸上闻了闻,“这画纸倒是个好东西,只是这药下的这般重,也不怕害死人。”
李大夫嘟囔了两句,随手将那画纸扯下来递到凤夙跟前:“这里面下了能让人神志不清的****,想是有人故意要迷惑了张公子的神智,令其做出错事。”
张全德浑身一个激灵,忙道:“凤将军,是我一时糊涂,中了这****才会如此……”
“张公子,这画纸是你自己带进府中,按理说,这****也是你自己所下。”凤夙扬了扬唇,“难道张公子还准备说这****是那丫鬟下在这画纸中,为的就是攀上你这棵大树吗?”
张全德连连点头,面上露出一股子嫉恨来:“凤秀说的是,可惜我若是提前发现她的意图也不会……”
“那倒是奇怪了!”凤夙突然开口打断她的话,“昙香一向乖巧,四妹妹早已许诺将她嫁给兵部侍郎作贵妾。她又怎会冒险做出这等事?难不成是被公子的俊朗迷了心智?”
这话一出,张全德顿时哑然。谁人不知兵部侍郎虽是年纪大了些,可年少时尚且有个玉面郎君的称号。现在就是老了,也是不逞多让。相比之下,这张全德可难看地紧。
见他不说话,白袁柔当即对着凤倾南垂泪道:“老爷,昙香怨恨妾身也是正常,前些日子昙香来找妾身说是要回家看望病中的老母,妾身因为四秀的脸心烦意乱随口回绝了她,没想到昙香的母亲就那么去了。”
说罢,白袁柔“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抓着凤倾南的裤脚哀哀哭泣:“老爷,妾身万万没想到,昙香这丫鬟性子这般烈,就因为这事,便寻了死路。老爷,此事都怪妾身教导不严,还望老爷能允了人来给昙香这丫鬟收了尸,说起来也是个可怜的丫鬟。”
凤夙垂着眸子,手指扣在一起,冷笑连连。好一张利嘴,三言两语就将昙香说成是为了报复主子不惜自损己身,做出这等龌龊事的丫鬟。
只是这次怕是不能如了你的愿了,大姨娘。凤夙松开手掌,柔柔地笑道:“这等心思歹毒的丫鬟,大姨娘还想着帮她求情做什么!不如连她家里人一起发卖了出去。倒是素闻张公子极其珍惜画纸,昙香不过是个丫鬟,你却能让她接触你的宝贝,这……”
凤夙咬了咬唇:“难不成张公子想说你当时在忙别的事没注意到,方才让这丫鬟得手了?”见张全德准备点头,凤夙忽而讥笑一声,“又或者张公子根本是与昙香这丫鬟熟识?”
张全德登时吓趴在地上,额上冷汗直流。凤夙轻笑一声,蹲***子道:“是了,张公子与我那大表姐倒是表亲,想是在外祖母那儿见过我这四妹妹,方才记住了昙香这丫头才是。”
白袁柔顿时睁大眼睛望向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见她唇角上翘,白袁柔止不纂身冰凉,猛然带着威胁地望向张全德。
张全德微微转开眼去,突然咬了咬牙,跪在地上哀
嚎:“三秀,此事,此事是二夫人让我做的,说是,说是若是小人得了三秀的身子,凤将军为了颜面定然不得不将秀您嫁给小人。”
“住口,你这等胡言乱语,就不怕我让人绞了你的舌头。”凤夙陡然厉喝道,“来人,给我将张公子请入水牢,回头通知张太师前来领人。”
张全德大惊失色,再顾不得脸面,死死扣住地皮:“三秀,小人说的都是真的,绝不敢诬陷二夫人。是二夫人说了,只要小人能将三秀弄到手,日后定然会将四秀嫁予小人为妻,小人这才……求三秀饶命啊!”
凤倾南已是满面铁青:“胡闹,你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凤倾南一脚踹向白袁柔的心窝,直将她踹飞几米远。
白袁柔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来,忙膝行几步,跪倒在凤倾南跟前声泪俱下:“老爷,妾身嫁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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