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的女孩 46.暗中较劲儿(1/4)
话说织田亚夫帮轩辕锦业考校了司机,司机顺利过了关。舒残颚疈
轩辕锦业见时间尚早,便要尽地主之谊,说要给亚夫当导游,介绍他去城里几处玩玩。
亚夫便想带上轻悠一块,就被轩辕锦业打断了,笑得别有深意地说,“亚夫,我听说你就快跟小七订婚了,好歹也要买几身像样的礼服才行。这就当四哥送给你们的订婚礼物了,只不过……有个好地方自不方便女人跟着,你懂吧?”
亚夫先是愣了一下,便斯斯然地拱手作揖,说“任凭四哥指教”。
轩辕锦业着实高兴得很,拉着人就上了车。
两人先到洋服店订做新礼服,店里人见了轩辕锦业,不少人叫“四少”,出来的美人店长见了人更是热情不矣。
轩辕锦业就攀着织田亚夫的肩,洋洋自得地介绍,但当美人店长问到亚夫家世时,一下就卡了壳似的蹦不出豆子了。
当亚夫说只是一介电器商人,美人店长刚才还发亮的目光就黯了下去。后来就叫了一个新手去给织田亚夫量衣服。背着人时,就跟着轩辕锦业聊开了。
轩辕锦业说,“帮我探探他的底,我怀疑他根本不是什么小商人。”
美人店长虽心有不快,却也碍着一些情面,遂进屋去夺过了软尺,亲自给织田亚夫量衣,行尽勾引挑逗之能事,但都被织田亚夫不轻不重地挡掉,碰了几个软钉子后,倒也不敢怠慢了。
出来后,轩辕锦业争着要自己付钱,织田亚夫便先回了车上等。
“我瞧着这男人就是个拘谨保守得很,根本连正眼都没瞧过我。我说你那妹子眼光可真不错啊,居然能挑到这种极品。”
“哼,那倒未必。许是见我在旁,不敢露出真性情罢了。晚点儿,我定能试出他的真面目。”
遂扔了几个大洋给店长走掉。
……
与此同时,轻悠听着四娘的话,颇有些心惊肉跳,又不敢轻易表态。
“小七你是不知道,你走这几年,家里变化可大了。小四在坊子盗用公款,被抓后教老爷停职,在家闲赋时,就迷上了吃喝嫖赌,见天地往外跑,不回家,经常就跟些三教九流不正经的人混在一起,要不是这样也不会害得小叔摔断了腿闹出这么大动静儿……”
“是呀!以前四哥不是这样的,虽然能力不大哥,好歹也能帮父亲些忙……”
“小七,我看你还是赶紧把周公子叫回来,让他千万少跟你四哥参和在一起。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四娘,我了解亚夫,亚夫应该不会的啦!”
“所以才说你还小,不懂这男人啊,这男人就跟那猫儿差不多,没有不沾腥的,你这样放敞了他,根本就是……”
轻悠听得一颗头两颗大,她还是相信织田亚夫的,这男人要想沾腥,那是放在哪里都天经地义无可厚非,资源丰富,至少都是伯爵夫人的级别。可要真此,他们就不会在四年后破镜重圆了。
可是你时时刻刻地听着一个女人在你耳朵边叫着“你的男人一定会出轨”,怎么也舒服不起来吧!听得多了,也会不自觉地心慌。
当然她不是害怕亚夫出轨,而是怕像当年一样的百合子事件,又惹上个什么瘟神就麻烦了。
好不容易在母亲出来时,轻悠才从四娘的唠叨中解脱出来。又问了母亲这四年来,家中人员的变故都有哪些,心下有隐隐地有些担心亚夫。
……
那个时候,织田亚夫就被轩辕锦业带到了一家豪华夜总会,虽还是白天,门内却熙攘不绝,热闹非凡,更兼花团锦簇,让莺声燕语不断。
与大上海或港城的那些夜总会不同的是,这里的舞女和侍者皆着少数民族服装。都说云贵川几处聚居了全国最多的少数民族种群,其中不乏年轻貌美,衣着鲜亮稀少戴着华丽饰品的女孩调笑周游其间,极尽奢华淫侈之能事,亦不下于大城市。
自进门后,轩辕锦业一边跟熟悉的人打招呼,一边偷偷观察织田亚夫的模样。见其仍然一副毫不动容的模样,不由暗啐,果然是不近女色么!难道是因为长得太漂亮,举目四下,竟然没几个能赶过他自个儿,所以根本提不起兴趣?
“华姨,这位可是我家的贵客,请你一定要拿出最好的货色来招待我这位朋友。”
织田亚夫看着轩辕锦业这一日里,所到之处,四处逢缘,似乎跟所有人都打成一片般熟悉,交际应对手腕一流,暗地里对他使小手段,一点儿不含糊,却又方寸尽握,让人无从拿捏,不由心下冷笑。
至少,这轩辕锦业没有像小五小六小八一样低能,直接就蹦出来骂轻悠,而是对他采取一种迂回策略,他此行跟他出来,倒也不算浪废时间了。
很快就来了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将织田亚夫围进了包厢里,轩辕锦业就借口要去跟几个朋友打招呼溜掉了。实则就偷躲在别一边,窥探织田亚夫有没有再掉进温柔乡里。果然不足一杯酒功夫,十一郎就出来叫人送五瓶洋酒进去。
华姨问起织田亚夫的身份,轩辕锦业把从母亲和妹妹那里听来的消息说了一遍,嘲笑织田亚夫该就是个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公子哥儿,这几杯黄汤下肚终于就漏了老底,“这男人长得这么漂亮,一看就知道是家里娇贯出来的主儿,怎么会为了你那残花败柳的小妹守身玉呢!”
轩辕锦业冷哼,“我今儿就是要逼出他的真面目,让爹和娘都瞧瞧,他们寄予厚望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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