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政九年(二十五)(1/2)
嬴政决定把扶苏送到蒙氏一族抚养.梓笙和嬴政第二天就带着扶苏亲自拜访蒙府.交托蒙骜老将军和蒙恬蒙毅兄弟俩.梓笙一见蒙氏一族.果真不同凡响.想着苏儿在这成长不知要比自己带好上多少倍.
自己无才无德.当初怎么就沒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呢.就把这种活揽下來.多亏嬴政早有安排.要不然自己沒准会闯下大祸.往大了说.就是误了将來的秦国太子.往小了说.那也是毁了大好青年的一生啊.
从那之后梓笙经过三个多月的反省.终于反省出了这么个道理.这回啊.还真得算是自己走运.沒闯下大祸.
扶苏的事告一段落之后.距离嬴政冠礼的日子已经不到一月了.前些日子嬴政还和自己说.冠礼前五日要赶赴雍成行礼.要自己在这咸阳宫等他佩剑加冠而回.
这日早朝之后.嬴政召见了李斯、王翦王贲、蒙恬蒙毅等一干亲信.在永安宫商量冠礼一事.
嬴政与这几人围坐在案几旁.看了看李斯问道:“先生.玉玺一事如何了.”
“回陛下.玉玺已经打磨完毕.只待旬日之后.陛下冠礼之上首现于天下.”李斯拱了拱手.脸上微微带了笑.
“如此便好···”嬴政眼底露出一丝欣慰.随后却又立即消失不见.转过头对王翦吩咐道:“王翦.此次你与寡人一同赴雍城.朝堂之内.觊觎王位者甚多.所以此次冠礼之行必定凶多吉少.你率一万精兵与寡人同去.”
王翦神情严肃的抱了抱拳说道:“诺.臣领命.”
嬴政轻轻点点头.又说道:“王贲.你单独率五千精兵先行.查看雍城内外.务必保证万无一失.”
“臣定不负王命.”一旁的王贲也抱着拳.高声应道.
“蒙恬蒙毅.”
“臣在.”只见另一边的蒙氏兄弟二人答道.
“你们兄弟二人给寡人镇守咸阳.若出意外.提头來见.”嬴政声音不大.有条不紊的将任务铺排下去.
“臣定当万死不辞.”蒙氏兄弟二人双手抱拳.满腔热血道.
嬴政自己也清楚.一路上必定是防不胜防.但是只有自己真正掌握军国大权时.秦国才真正在自己手中.天下才真正在自己手中.所以.这冠礼务必要万无一失.分毫纰漏都不能有.
“好了.我等五日之后便赶赴雍城.你们各自都下去准备一下吧.”看着这些亲信之臣的灼灼目光.嬴政心里多少也有些欣慰.便点点头.让一众人下去了.
“先生未走.可是还有事要与寡人说.”嬴政看到李斯未走.便又重新坐下來.疑惑的问道.
“陛下.臣得密报.嫪毐以假父之名.在雍城私自举兵.意图谋反.”如此大事.李斯却不急不慢的缓缓开口说道.
“混账.李斯.此等事如何今日才报.”嬴政一听.眉间风云骤起.立即拍案而起.
“陛下息怒.臣是故意将此事于今日呈上.臣以为.这才是除掉嫪毐的最好时机.”李斯见嬴政动怒.却依然神色自若.拱了拱手继续说道.
“哦.此话何解.”嬴政皱了眉.缓了一口气.依旧氤氲着怒气问道.
“陛下.嫪毐此举实则自寻死路.给了陛下一个诛乱臣的理由啊.当今陛下冠礼在即.若是以其假父之名.派其于三日后先回雍城.如此一來.他必定亲自主持谋反.到时人证物证俱在.陛下.可连根除之.”李斯的双眸中一副风平浪静.口中却是一番云诡波谲.
嬴政一听.心中稍加思索.胸中郁结之气也好了大半.便又落了座说道:“那依先生之言.寡人冠礼之时便是那厮命丧黄泉之时.”
“正是.”李斯恭敬地低下头.嘴角那抹笑却隐藏的极深.
“好.甚好.寡人倒要看看.那厮能玩出什么花样.寡人即刻派人告知他.让他三日后赶赴雍城.”嬴政看着那殿外的咸阳宫.早已生机勃勃.似乎正在昭示着.属于他的时代即将到來···
嬴政这场冠礼不仅代表着他可以加冠亲政.更预示着这大争之世又一个新的阶段即将到來.这群雄逐鹿几百年的中华大地即将被一轮崭新的太阳所笼罩.那就是--秦.
是夜.李斯回了府邸便叫來亲信.低声询问道:“雍城那边进行的如何了.”
“大人.一切如大人所料.嫪毐果然中计.已经开始连夜准备粮草和军资.意图举兵谋反.起势者约有六千余人.”來人一副管家打扮.虽生的相貌温和.但言语间却透着股狠戾.
“好.太后那两子现在何处.”
“回大人.嫪毐早已将其两子藏匿起來.小人现在正在查探.尚不得知.”
“···记住.这两小儿才是陛下的心腹大患.更是秦国的耻辱.所以.无论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尽快找出他们.”李斯眉间拧做一股.只要这两个孩子还活着一日.那么于嬴政.于秦国都是莫大的威胁和耻辱.必须想办法让嬴政知道这件事.但是又必须让自己置身事外.
“诺.小人遵命.”
“好了.你先下去吧.若有情况.随时來报.”李斯挥了挥袖子便让那人退下了.
两日后.到了嫪毐即将启程的日子.这天傍晚.嫪毐特意來向太后赵姬辞行:“太后.嫪毐奉王命.即将赶赴雍城.准备冠礼.”
“快起來.你这么多天也不來看我.妾身还以为长信侯将我忘了呢.”赵姬一看是嫪毐.哪还顾得上什么太后之尊.一国之颜.完全变成了一个娇羞美妇.一看到思念多日的男**.便马上婀娜的迎了上去.
“我的美姬.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啊···”方才一副恭敬模样的嫪毐.此时也换了脸面.一把横抱起赵姬就往**榻上走去.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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