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四回 铐镣解去(1/2)
冯藩道:“怎么?二位到现在还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眼见他二人相互望望,并不说话,又道:“若还是不肯相信的话,那便是对帮主和护帮四虎使的极大不敬了,如此,便是你们的极大不对了。”
那粗眉者听了,低头沉思片刻,抬起头来,目视隋承志,向他说道:“你等既是已把宝刀还我,我也便当真相信了你等说话,权且认了你们这五个人是太湖帮的头领,什么帮主和什么护帮四虎使,确实是‘落花随流水’的儿子,你们但有所问,我兄弟二人只是老实回答,也便是了。”
隋承志呵呵笑笑,道:“既是如此,那便再好也没有了。”右手向前一伸,做个请的姿势,微笑道:“还请二位好汉坐了说话。”
那斗鸡眼者嚷道:“坐便坐!椅子上又没长了刺了,只兴许你们坐得,我兄弟二人便坐不得了!”边说边迈开脚步,一瘸一拐地缓缓走到最近一张红木座椅前,慢慢回转身来,一屁股坐了上去,身靠椅背,双手一手一边,搭放在座椅两侧红木椅托上,眼睛大张,望着那粗眉者,嚷道:“大哥,你也来坐了罢!”
那粗眉者道:“就来。”话音刚落,脚步迈动,已是步履蹒跚着走到那斗鸡眼者左首边一把红木椅子前,缓缓转身坐了上去,双手靠放双膝之上,目光之中炯炯有神,瞪视着隋承志,听他说话。
隋承志眼见二人先后坐好,放眼到处,见他二人手上脚上铐镣虽是已被大哥砍断,可是铐撩只是缠着,不能松脱,便向冯藩说道:“冯管家,你去让人取钥匙来,打开了这二位好汉手上铐镣。”
冯藩一愣,不敢违拗。急忙应声,出去叫来那两名负责看押他们的黄巾帮众,让他们一人拿出一把钥匙来,俯下身去。动起手来,咔嚓咔嚓,将那两名囚犯手上脚上的铐镣全然打了个开,而后,拿了解将下来的断裂铐镣。并同连在脚镣上面铁链子尽头的一个重达三十来斤的大铁球,捧在怀中,转身迈步拿了出去。
二人眼望手里头捧着的铐镣、钥匙和三十来斤重的大铁球,心中均道:这副铐镣,连同这个大铁球,还有打开铐镣所用钥匙,都是用上等精钢铸成,寻常兵器向来砍之不断,却不知如何,铐镣上头中间铁链子竟是被他们给砍断了。若非功力超乎常人的高,便是必然有神兵利器在手上。
二人适才虽在门口,近在咫尺,闲来无事,耳中但闻厅内声音吵嚷,好不激烈,只是不知道里头发生了何事,有心要往聚义厅内张望。
怎奈碍于冯藩在侧,他一心只要恭维,拍好马屁。显得自己处处能干,精明干练,行事稳妥,办事牢靠。下了命令,谁也不准偷看。他二人惧怕于他权威,故而,别说是看了,便是连探头也是不敢探将一下,脖子也是不敢伸得一伸。只是听着,等候传唤。
这时候,二人入了聚义厅内,眼见那粗眉者手中持有张成的“追命刀”,心中想来,多半便是这把宝刀锋利无匹,将之斩断的原故,若非如此,还能有其他原因么?
只因二人只知张成这把“追命刀”锋利,不知骆大元手上还有一把同样锋利、兼具火魂之力的神奇魂刃“血饮狂刀”,故而,心思到处,念头便转到了“紫金寒刀”这把稀世宝刀上,而非是“血饮狂刀”这把上古五大魂刃之一上。
当下那两名黄巾帮众在冯藩喝令之下,匆匆手捧精钢铸成的铐镣钥匙大铁球而出,冯藩却是依旧站在原地,脸上笑嘻嘻的,只要讨好,只不出去。
水若寒看他向来说话罗里巴嗦,废话一大堆,心中微感不爽,有心要他出去,朗声说道:“冯管家,这里没你事了,你也出去罢!”
冯藩一愣,回过神来,笑嘻嘻地恭身说道:“是!”躬身后退,头低垂间,一对眼珠子向上悄悄翻了翻白眼,斜视了刘武扬一眼,心中暗自得意道:哼,谁让你敢出言不逊,没来由得辱骂了我,这回,让你也知道知道我这张嘴巴的厉害,吃上一个大亏。只道自己得计,凭借自身这张利嘴,仰仗三寸不烂之舌,硬是迫使刘武扬将喜爱的宝刀交了出来,原物奉还,只要触他霉头,让他倒霉,吃个大亏,解解心头怒火恨意。
他原本心中意思,实是要拍好英雄五虎马屁,将那两名囚犯的说话,只当作是不打紧言语,但凡有问,只推说事隔十年,自己忘记了,也便是了。只是心中气恼不过,一时心血来潮,在故作回想姿态之下,假意被那两名囚犯言语激怒,一激之下,将计就计,也便顺水推舟,通统照实说了出来,只是有意要让刘武扬当众难堪,还了宝刀。
他心中气恼之处,不是其他,便是先前耳中听到刘武扬口中说出的那一句辱骂言语,只道:“跟着冯平那狗贼干过,定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杀了便是杀了,又有什么打紧的了!”虽然这话是对那两名囚犯说的,而不是对他说的,但他几十年来,一直跟着冯平在干,从来都是鞍前马后,服侍伺候,名为管家,实为仆人,二十年来,天天如此,正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他是货真价实的这种人,让他耳中听了这话,心里头又哪里会痛快了?又哪里会高兴了?只道英雄五虎嘴上不说,心中定然如同这句话一般,暗中咒骂于他,他心中不爽,出于本能反应,便自然而然生出敌对意识,大叛乱这时候自然是不会弄出来的,不过,小手脚还是可以隐晦做做的,故而,只要针对刘武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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