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伍十伍回 漠北三雄(1/2)
晌午。黄玉他们骑行在山中30多公里。到中午时分,已经饥肠辘辘,黄玉带着愉快的心情,挑了一个风光明媚的小山坡,进行他们的午餐,每一个人都用出发时带来的食品和水,一边休息一边吃饭,所带食品各种各样,五花八门,卤肉,卤鸡,鸡蛋,鸭蛋,和泡菜,你推我让劝你吃,互相交换来品尝,白酒劝你饮,推杯换盏寻高兴,吃饱肚子好上路。蓝天白云,懒懒地自由自在地飘浮着。坡前麦田,绿绿的在风中跳舞。坡上树林,沙沙地唱着自己才听得懂的歌。黄玉他们躺在树下看懒懒的云,绿绿的田,唱着嘿——呦——的山歌。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哈哈……黄玉,你终于被咱们漠北三雄给堵上啦!”声音不知来自何处。随着这一阵话声,山坡上出现三个穿著怪异的人。
领先一人,是个瘦瘦小小;浑身上下刮不了三两肉的小老头,偏偏,他顶了张黄苍苍,像风干橘皮似的面孔。天下如果有选丑大会的话,冠军非他莫属。并排在他身后的二人,左边那个长着一头杂草配上一张胡须纠结成一团的大毛脸,活像只猩猩,右边那个圆头圆身没脖子,一个水缸长了手脚,就和他一模一样。黄玉看见这三雄,已经笑的滚在地上。小刘和美丽女子等人先是愣了一下,突然抿嘴一笑。“哈哈……”“呵呵……”“哎哟,笑死人啦……”“嘻嘻,三雄,嘻嘻……狗雄的雄吧!”小叫花有些担心地微蹙着眉头。瘦老头睁着两只滚圆的老鼠眼,怒吼道:“住口,通通不准笑!”这一吼还真见效,黄玉他们马上住口。“哇塞塞!臭,好臭。谁说话跟放屁是的,臭死啦……”黄玉抽空悄声地向小叫花问道:“小叫化,这漠北三雄,又是啥来头?”小叫花轻声说道:“他们是漠北一带武功最强的一伙人,那个瘦瘦的老头叫雄大,那只猩猩叫雄二,那个水缸是雄三,他们功力也很高,要小心应付。”那边雄大袅狼似大笑道:“他妈个巴子,黄玉,是你自己将宝物送上来呢?还是待我老头杀了你以后,自己去搜尸!”黄玉不屑一顾,对小叫花道:“开骂!”小叫花清清喉咙,破口大骂,把他从小到现在所听到过别人骂的脏话,自己也骂过、或尚未骂过的,只要想到的就全部出笼,如同连珠炮般轰了出去。
他是骂人不但带脏字,而且专找脏的骂。小叫花骂人也运用了莲花落的技巧,直听得黄玉等人如痴如醉。莲花落最初是丐者卖艺所演唱。其时,唱词信口编造,无固定内容,演唱亦无固定基调。后逐渐形成有故事情节的段子,称为"节诗"。据传,节诗只有18只半,第一节诗的唱辞各用一韵,共有18个半韵。节诗内容多取材于民间生活,故事主人公多为农夫农妇或手工业者,一个节诗叙述一个情节较为简单的故事,具有滑稽、夸张、讥讽、幽默的特点,具有浓郁的生活气息和乡土气息。漠北三雄更是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外带眼睛冒火,头上冒烟,脚底冒泡。三雄不说二话,猛然朴身而起。黄玉、小刘和美丽女子三人形态潇洒,从容不迫,脚下轻点,迎身而上。三人对三人,两两开打。
雄大不声不响地,从斜刺里突然闪现,掌影绵绵密密撞向飘身而来的黄玉。黄玉没有回手,身体呼的飘浮起来,就像失去重量似的,随着雄大的掌风劲道转动回身,那情形诡异极了。雄大的掌力,便老是差上那么一点点,沾不到黄玉的身体,自然劲道也就落不了实了。不错,这一招正是“柳絮随风”。黄玉双手闲闲地背在身后,他笑嘻嘻开口道:“熊大,大憨呆,用力点吧!要替我老人家按摩,总得多出点力才行。”雄大气冲牛斗,蓦的双臂拋起,头下脚上,闪电也似倒仰着仿佛离弦怒矢,猛射向黄玉。黄玉轻喝一声,飘动的身形,立即如陨星坠落般,迅速下降,下降的瞬间,身体硬生生地往后挪移。雄大倒蹴的双腿,便踹了个空,他不愧是三雄之首,一击落空,身体姿势未变,倏然挥手,一掌切向黄玉胸腹。黄玉猛的绷肩吸腹,此时方才无形剑气一弹。雄大就在小赌一弹之下,狂叫一声,翻出三丈之外。小刘对上讨人厌,那个水缸儿。别看水缸胖大,行动间丝毫不见呆滞,他滴溜溜一转,手中忽然多出一条全晃晃的软刀,刀如山崩,罩向小刘。小刘人应势拔空而起,双掌翻飞而出。没有风声,没有掌劲,只有骤然减缩的天地,小刘一上手,便是最厉害的拿手武功,这是玩命,不是玩游戏。雄三手中的金刀,劈挂挑刺,每一招、每一式都带起咻咻的破空之声。于是锋利的刃口,总算割开沉重的压力。登时闪耀着眩目金芒的刀影,自被划破的空间,如匹练般凌厉而猛辣的往返冲刺,绞碎小刘的第一次攻击。小刘人影倏闪,连续三十掌倏出,掌掌如雷,声动风合,似有龙吟,紧接着三十掌之后,小刘飞退三尺,屈指连弹。雄三只觉得对方掌势一变,由无声的压力突然转为掌声雷动,劲风狂作,一时间,他还真搞不清小刘的底子如何。也因为如此,所以雄三没想到如雷响的掌势中,居然袭来锐利的指风。“格老子,可恶!”雄三气贯刀锋,如骤雨狂落般,刀势急,急的无可言喻,连连刺劈扎戳.以漫天波涛滚滚不绝的卷向小刘。小刘顺着刀势,连连闪晃,避出丈外。如果你仔细看,可以看到雄三的腋下‘腹旁’各有一个铜钱大的血洞,鲜血正汩汩流出,就像破了洞的水缸,水正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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