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天上白玉京,五楼十二城!(1/2)
剑气涌动,剑意冲宵,步识君心里暗道,竟然能在这里遇到那个大叔的传人,还真是如出一辙的懈怠性子。
那个记忆里,永远有着一种颓废感的大叔,那个曾经风华绝代的剑客,曾经力压一个时代的绝世高手长生剑,白玉京。
天上白玉京,五楼十二城。仙人摩我顶,结发受长生。曾经的白玉京,几乎镇压的另一个时代,同一时期的剑客几乎全都被他的锋芒所遮掩。尽管那一柄长生剑,没有华丽的外表,有的只是陈旧的剑鞘,就连缠在剑柄上的缎子也同样陈旧,在上面根本看不出来他有什么杀气。然而就是这陈旧剑鞘中的剑,却锋利得可怕。而这也就是当年江湖中最可怕的一把剑--白玉京的长生剑!那个时代江湖中的人怕白玉京,怕白玉京的剑。因为只有他杀人,从没有人能杀死他!
可惜岁月不饶人,那个锋芒毕露的剑客,最后也变成了颓废的大叔。就如同眼前的少年,除了了身上的衣服是新的,其他的都是旧的,靴子是旧的,剑鞘是旧的,剑穗是旧的,甚至连头上的发带也是旧的。
当年的白玉京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委屈自己的人,他喜欢旧的东西,旧马鞍坐着舒服,旧靴子穿着舒服,旧剑鞘决不会损伤他的剑锋。他也喜欢新的东西,新衣服也总是令他觉得精神抖擞,活力充沛。
哪怕以步识君此刻的武功,也不敢小看眼前的人。并非畏惧,而是敬重,无论是谁,能够镇压一个时代,那都值得他去敬重。独孤求败如是,黄尚如是,王重阳亦如是。无论他们日后如何,他们始终都是那个时代的最强者。
没人知道白玉京的剑法是什么,也许真的如同传闻中的那样,是唐朝诗仙李太白的嫡传。但是又有谁真的知道那。因为哪怕是同一种剑法,不同的人用出来也都是不同的。有些剑法只有创造它的那个人才能真的用出精髓,但是也有一些剑法在蒙尘多年之后,却遇到了一个足以将它的所有潜力都激发出来使之超凡入圣的。
归根结底,用剑的人不同而已。
眼前的人当然不是长生剑,因为步识君是亲眼见过那个大叔的。长生剑当然没死,而且还活得很从容很开心,虽然有些颓废,但是那个男人有了一个女人之后会不颓废?尤其那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眼前的年轻人武功不错,可也只能算是不错,因为他按捺不住自己的剑。如果这里站着的是白玉京,那长生剑绝对不可能如此躁动不安。原因很简单,因为自信,自信没有人的能在剑法上胜过自己,这是一个能够镇压一个时代的高手的绝对的自信!可惜眼前的少年没有白玉京的自信,他的神情虽然依旧懈怠,甚至眼神都依旧没有变化,可是他的剑已经出卖了他,剑品即为人品。
说实在的,步识君没有看过白玉京出手,也谈不上熟悉对方的剑法,但是步识君很深刻的记得,自己的师傅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想要对付白玉京的剑,只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步识君盯着对方,忽然开口道:“你是白云霞,还是白烟霞?”
风乍起,卷起了几片枯黄的落叶,时已经近秋。
那少年忽的抬手,抓住了一片落叶,看着上面的脉络,回答道:“看来你只是听过我的名字,而没有见过我。不然你不会不知道白烟霞是我姐。”
步识君当然没见过他,他只见过白玉京,还有白玉京身边跟着的一个小孩。以为内年纪太小,所以完全无法分辨男女。这又不是我的错,明明是你姐姐胸太小。步识君心里郁闷了一句,不过这话当然不能说出来。
“额,我曾经和令尊有过一面之缘,敢问令尊可好?”步识君很礼貌性的问了一句。
那年轻人轻轻的哼了一声,说道:“他?好得很。”
步识君摇了摇头,他可懒得管对方的家里事。
“步识君。”步识君摆了一个起手式,礼貌性质的,几乎所有剑法里面都有的那种。
年轻人有点郁闷的说到:“白云霞。”说真的他很不满意自己这个名字,白云霞,听上去像是一个小姑娘,完全不像是一个男性的名字。
“请。”步识君很老实的把剑气凝成实体长剑,这一次剑却是黑的,漆黑,狭长,古老,乃天下利器,剑锋三尺七寸,净重七斤十三两。这把剑,无名,但是却因为他的主人而大大的有名。
因为这把剑的主人,叫西门吹雪。面对着上一个时代的江湖第一剑客,步识君能想到的也就只能用这把剑来对抗了。
这是对于一个时的尊重,无关其他。
“那你看好了。”白云霞的手在握到剑柄的那一刻,眼神陡然间变得锐利,是的锐利,不论平时生活如何懈怠,他终究偶是一个剑客,如果没有那种属于剑的锐利,那他最好还是不要练剑。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低声吟诵着两句诗句,白云霞的身影拉出了一连串的残影,每一个人都带着剑,而且人影是虚影,但是那剑却是实体,亦或者说是实体剑气!
每一个人影都在用着不同的招式,步识君双眼轻轻合拢,手里的长剑平举过胸,猛然间击向了虚空处!铛啷啷一声,一道虚影被打了出来。好快的身法,不知道是不是个人原因,步识君觉得西门吹雪,飞剑客,叶孤城,荆无命等等很多用剑的高手都是把速度看作是第一位,而另外一些如令狐冲,张三丰,谢晓峰等人则是以技巧和境界闻名于世。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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