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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头护着他守着他?”抬起眼认真地看着他,司怀安张口想说点什么,却被明一湄抢先打断。
“他跟我不一样,”明一湄压低了声音,怕被前头的两个助理和司机听了去,“他是你弟弟,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
“一湄。”司怀安加重了语气。
明一湄说完了自己想说的,她调整了坐姿,闭目养神,表明谈话到此为止。
温晶晶闹失踪这件事持续发酵。
洗过澡,明一湄忍不住抱着平板刷了一会儿微博和海角论坛。
最让她害怕的事情果然发生了。
先是有人暗指男女主演不合,戏外零交流,戏里缺乏默契。之后又有人跳出来说剧组选角有黑幕blabla。
很多人将矛头对准了立昇文化。
一家经纪公司旗下两个艺人同时出演电视剧,其中一个还是只有刚出道不满一年的新人,说里头没有猫腻,大家都不信。
捕风捉影的事儿反而更符合人们对八卦的期许。
看得气闷不已,明一湄扔下平板在房间里走了几圈,夏天的窒热惹人心烦。
她拉开落地窗,走到阳台,出神地眺望这座灯火辉煌的都市。
站了一会儿,忽然,一滴水珠落在肘边,下雨了?明一湄条件反射抬头看天。
司怀安对她晃了晃手里的玻璃罐子,罐身凝结的水滴缓缓汇成一股,向下滴落。
“这个要怎么吃?”
明一湄大惊,这都过去多久了!
她来不及多想,忙冲出门奔到18层,咣咣用力敲门。
门开了,司怀安来不及说话,明一湄已经扑到他面前,捧着他的脸,急切追问:“你没乱吃东西吧?吃坏肚子怎么办?”
司怀安怔了一下,笑容一点点染上眉梢,他收拢胳膊,往她腰后带了一下,关上门。
绕过他往里走,明一湄很快便发现了那个熟悉的玻璃罐子,被他放在客厅的大理石茶几上。屋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远远掠过的几道灯火交错,映出蜜罐漂亮的琥珀色泽。
明一湄弯腰正要拿罐子,司怀安从后面悄悄贴近,双手分开撑在桌上。
这是一个暧昧的姿势。
从后面看就像是男人温情地将女人圈抱入怀。
男人浅而长的呼吸声让明一湄动作僵住。
颈后的肌肤变得无比敏感,因为他靠近的吐息,或者是别的什么,她不受控制地战栗、颤抖,指尖不安抽动,忙紧紧攥成拳。
“一湄。”司怀安低叹。
他的声音在安静无光的房间里,徐徐回荡。
带着夜色的喑哑与诱惑,缠绕着明一湄的神经,那种妖异的感觉让她头皮发麻。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能被人念得……这样动听又撩人。
激烈的心跳声中,明一湄恍惚听见了自己的声音,软弱而沙哑:“你……你要做什么?”
司怀安低下头,离她可爱泛红的耳根更近。
他勾起一抹笑:“一湄希望我对你做什么呢,嗯?”
膝盖一软,明一湄差点儿站不住。
眼前晃过温晶晶捧心口花痴的表情,低音炮让耳朵怀孕什么的……
明一湄吃力地摇了摇头,艰难找回声音:“我、我什么都没想,我要回去了……唔!”
司怀安在她旋身的瞬间抓住她手腕,顺势搂着她跌进了身后柔软宽大的沙发。
趴在男人胸前,明一湄惊觉这个姿势比先前更暧昧,她撑起身,头皮拉扯的疼痛,让她又跌趴回原位。
“嘶,我的头发……”
司怀安苦笑,揉了揉被她撞到的下巴,按住她乱蹭的脑袋。
“一湄,让我来,你别动。”
他修长的指尖在她发间浅浅插|入,缓慢滑动,寻找她被勾住的那一缕发丝。
理智知道他的举动不带别的用意,明一湄却不得不咬住唇,避免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想到他那么漂亮的手,正在自己发间穿梭,她脸烫得快能直接煎荷包蛋了。
不同于自己梳头、摩挲的感觉。
司怀安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触碰,都舒服得让明一湄想要叹息,想要开口叫他别停。
从头皮开始传递到每一个细胞的酥麻,渐渐累积化作了另一种不安空虚的酸胀。
明一湄头不自觉往他掌心里拱。
这让司怀安唇边的笑变得更温柔。
有一种毛茸茸的小动物也是这样的,很容易受惊,却又漂亮得让人忍不住靠近。如果找到了正确的顺毛姿势,它会变得无比驯服顺从,还会不耐烦地要求主人给予更多……
“……好了。”
找到了那绺勾缠住自己衬衫纽扣的秀发,司怀安无比小心地摘下。
明一湄慢慢抬起头,与他目光对上。
红着脸,女孩手足无措地咬着唇,小声开口:“谢谢你。”
司怀安被她眼底掠过的狼狈慌乱所吸引,他抬手,拇指轻轻按住她下唇。
“要感谢的话……帮我一个忙好吗?”
帮忙总比继续沉沦在这诡异又暧昧的气氛中好。
于是明一湄立刻答应了。
松开手让她坐起来,司怀安进书房拿出剧本,放到她面前。
“有一段要拍的戏,我没有把握。”
入戏快,演技浑然天成的司怀安,他也有没把握的时候?
明一湄不敢相信,又隐隐窃喜。
清清嗓子,她正襟危坐:“行啊,哪一段要我陪你练?”
司怀安微微眯着眼,笑了一下。他垂首翻到某一页:“就是这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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