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愧君犹遣慎风波(1/2)
但是他已经被这种情绪所控制了,甚至喃喃出口:“好难过啊!为什么要这样悲伤?怎么会感觉这么悲伤?为什么?别难过了,别……好痛苦啊!为什么我不死掉?为什么活着?”
问渊疾步向前,推开手足无措的叶三省,先是指尖几道金色的灵光闪出,瞬间封住了这位仍在吐血不止的叶先生的几个大穴。
叶三省见叶朗之不再吐血,终于冷静了下来。
一间装饰古典精致的厢房里仰面躺着一个面容美艳的女子,她凹凸有致的身体陷在柔软的床榻中,旁边几个女护工仔细的照看着她,一出什么事就准备随时通知外面的人,她的面容隐约的闪现出一抹血色的红晕,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红色的蝴蝶印记闪了闪,但很快被覆在其上的镇灵符压了下去,一抹金光流转最终把血红掩下,门外的周彬焦急的走来走去,但又不好推门而入,想去叶朗之那里看看情况又担心赵玲出事,整个人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毕竟是救命恩人的后代,何况……因为当年的事,他一直心怀愧疚,生生折磨自己五十来年。
房间里的叶朗之止住了血,身体渐渐地平复了下来,只是不一会儿他又开始浑身颤抖了起来,手更是不时的捶打心脏,显然是痛的狠了,整个人更是开始癫狂的抽搐了起来。
为了防止他伤害自己,叶三省叫人拿来了绳子,把叶朗之牢牢地绑缚了起来,这才教他安静了下来。
“问渊先生,小儿情况到底如何了?”
一旁的叶互生看到儿子暂时没事了,也是松了一口气,焦急的询问起来,一开始他还有不相信这个过分漂亮的年轻后生,但是亲眼看见了问渊亲手帮儿子止住了血,也是心生感激,这世上奇人异事不少,但是真的能如此轻描淡写的解决一件事的人却不多,何况问渊看上去年纪不大,顶多也就是二十左右,气度非凡,仙人之资,更是格外稳重,一看就是出生不凡,定是哪个隐世门派的弟子,和他打好关系,请来他的师门长辈,解决这件事岂不更是手到擒来。
问渊看了看叶互生,见他满脸焦急,倒也有了些身为人父的样子,先前那副消极沉沦的模样着实令人厌烦。
“叶老先生想救人,不妨先讲讲当年的事情,比如赵玲的身世,请务必讲清楚,这与令公子的性命息息相关。”
问渊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像是要将叶互生看透一般。
“原来……这就是她给我的诅咒,我从来没有想过……她也会做这样的事情,她曾经是这么善良的一个人。”
叶互生有些难堪的看了他一眼,这么多年埋藏在他心里的丑陋,终于要在今天大白于天下,他忽然觉得有些解脱,这些年来每一天他都会梦到五十年前的那段时光,隐秘的暗恋里藏着苦涩的毒药,经过五十多年的发酵,当年那份感情也越来越深刻,只是悲剧的结尾,错的人只有他。
问渊看着眼前老人,他深刻的眉眼还能看得到年轻时的俊美,但是更深刻的是他的威势,以及身上浓浓的上位者气息,不用想问渊也知道,权势重的人最容易猜测别人,他们拥有的越多,怀疑的就越多,哪怕当时再美好的东西,在未来也会反复推敲,在某个时刻甚至会推翻一切年少时的美好,把最开始稚嫩的自己完全否定,所以她从不轻信他们,只是侧了侧头,示意他讲下去。
叶互生看着问渊显得有些冰冷的面孔,顿时觉得这个年轻人只不过是想听一个可有可无的老套故事,他甚至不会在意曾经发生了什么,只是单纯的想要知道导致现在这些事情的原因,然后冰冷而理智的分析出结果,现在这个年轻人显得毫无生气,像是一尊神邸冷冷的俯视着自己,拷问着自己的心灵。
叶互生犹疑再三,看看身后仍然在床上挣扎的儿子,华发渐生的头颅慢慢的地下,往事渐渐浮现心头,他讲出了一个出乎意料的故事。
“当年我和阿彬奉命执行一个绝密的行动,这件事在现在已经不是秘密了,中外很多势力都已经知道了,但是很少有人知道这个任务是由我们完成的………美丽的神女救了我们,她的名字叫玲朵,只是苗寨有一个规定,外人不许进入苗寨,善良的玲朵力排众议替我们解了毒,之后,我们被安排在苗寨的普通人家里,苗寨的护卫队日日监视着我们这群外来者……他们防卫的其实一点也没有错,我们进入苗寨从一开始目的就不单纯,甚至,就连受伤也不是意外,这一切都是一个人为安排好的阴谋,为的就是进入危险性极高的苗寨,这一切都是为了骗取他们的信任,我和周彬策反了一些信仰不坚定、并且渴望外面繁华世界的年轻人,他们缠住了护卫队帮我们偷偷地溜入苗寨的禁地,那里有我们此行的目的,一块可以改变人体质的神石,这块神石u国就有一块,都是来自天外的陨石,有些身体里拥有特殊基因的人和神石呆久了,就会激发身体里的血脉,成为不需要修仙和修武也可以获得的强大力量的强者,那时候国家处在混乱期,不少的国外势力企图瓜分华国,在我们这些战士的努力下,最终把他们赶回了自己的国家,只是一些神秘势力还在国内肆虐,他们的力量普通人无法抵抗,甚至大炮和子弹都不起作用,我们死掉了很多战士,因为灵气驳杂的原因,许多修仙门派都没落了,尽管这些门派倾巢出动,帮助我们,但是人数比起那些各国的神秘势力来说还是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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