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毛骨悚然(1/2)
“白驼,你别走,我太喜欢你了,看不到你,会伤心死的。再说,我要去哪儿,父亲和母亲都是在那里出了车祸,死的奇巧,我要查一查,到底啥原因,会不会是谁害死的”张梦琪伤感的喊道,
唉!白驼,我也喜欢你,我喜欢你执着的喜欢我,不是不理解你,你如果能找上更好地姑娘,过上更加幸福的生活,我会离开你,决不缠着你,妨碍你,只要你好,我就高兴。
为这事不欢而散了好几次,这次白驼真的生气了,站起身来,不搭理张梦琪的解释,伤心而去,再也不想回来了。
十几天过去了,没见白驼,白驼没来找梦琪,张梦琪心里酸涩涩的难受,有时眼睛湿融融的,有种想哭得感觉,说实话挺想白驼的,我们已经交往三年了,有很深的感情,我确实离不开白驼,已经是我生命的一部分了,为了查父母出车祸的地方的有关情况,把精力用在这方面,对他关心的太少,对不起他啊。
白驼啊!你为何不能理解我,我不可能放弃查找父母出车祸的原因,父母死的冤枉啊,找不到原因,我不甘心啊。你咋不来呢,我想念你,想念你,我想见到你,你是不是真的生气了,不想见我了,不爱我了,你是不是爱上别人了。
唉!和我交往,我把大部分时间,金钱,都用在这,没时间陪你,暂时无法与你结婚,你不能再等一等吗?唉,如果你找上别的好女孩,我不怨你,我只有用伤感的心,默默祝福你啊。
唉,我有时也觉得奇怪,问自己,为何这样,父母的死因就是一场车祸,没有必要查,多虑了,可是,我总觉得事情蹊跷,我一定要查查父母的死因的,究竟为何呢。白衣女子的黑影,若隐若现,骷髅头戒指时隐时现,一次次恶梦长长浮现,这些说明什么呢?有时责备自己,我为何要这样呢,但控制不住自己,无法放弃啊。
我多么想背上装满梦的行囊,牵一匹骆驼去那风沙漫漫的远方,我多么想沿着遥远的丝路古道,寻找那个地方,穿过飞雪的祁连山,走进吹沙的大漠,去探索诡异的血迹,马队,狼烟,驼队,甘冽的水塘,残恒断壁,神奇宝藏,古烽燧上长风万里的呼啸声。
天阴沉沉的,昏暗的灯光从邻居家窗户透出来,一切都像罩上一层淡淡的忧伤。突然,邻居家的院子大门口有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少女。一头披肩长发,脸色在昏暗的灯下显得十分的幽怨。只见她缓缓抬起脚又轻轻地落下,像是怕踩死地上的蚂蚁,没有一丝声响。双手垂摆着,上身也是一动不动,只盯着大院门看。
张梦琪不禁奇怪起来,这女子从来没见过也不认识,咋在邻居家院外溜达,是不是邻居家的朋友或者亲戚,想进去,院门锁了,里面也没人。邻居家的人前天走亲戚了,不在家,家里没一个人,想出去告诉一声,又懒得动,不过,白衣女子一会就会知道邻居家没人就会走的,忍不住好奇,张梦琪一直在窗口向外看。白衣少女好像很悠闲,就那么散步似的从东头走到西头,再从西边走到东边,一遍一遍好像没休止的样子。就在快不耐烦的时候,“她”终于停了下来,好像轻轻叹了口气,朝大院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白衣女子停住了,张梦琪想进不去吧,进不去就赶紧离开吧,眼前白影一闪,白衣女子不见了。张梦琪眨巴眨巴眼睛再看的时候,白衣女子已经进了大院来到院子里的那扇大铁门里面。张梦琪一下愣在那里,听到过的所有一起涌上心头,脊背一阵发凉,浑身哆嗦,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遇见女鬼了。
白衣男子开始从旁边的木头梯子往房顶上。透过过道的木头梯子,可以清楚地看到白衣女子依然是不慌不忙慢慢地往上走。不久,白衣便上到房顶,看样子想要从上面跳下来似地站在边沿上。微风里,张梦琪甚至看到她那随风飘起的长发和白色的裙裾,那一张脸上满是幽怨。
突然,白衣女子的脸往外冒着鲜红的血液,慢慢的萎缩成了一颗血淋淋的骷髅头,眼珠突出爆开,两个大大的血洞,空洞洞的,流着鲜红的血,太恐怖了,太吓人了。一股阴风刮过来,分裂开来,成了一片片骷髅头骨片,四散而去,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进入腊月初八,喝完腊八粥,就要过年了,从腊月二十三过小年开始,过完小年过大年,过年一直延续到正月十五元霄节。祭祖先,贴对联,贴福字,团团圆圆吃年夜饭,穿新衣服,收压岁钱,放鞭炮,吃饺子,吃元宵,玩灯笼,看社火。
过年歌谣:腊八一过就是年,二十三祭灶王,买糖炒瓜子儿,二十四扫房子,买对儿,二十五粘窗户纸儿,粘对儿,二十六买年肉儿,二十七宰年鸡儿,二十八做发面儿,二十九蒸馒头,三十守岁儿,初一磕头儿,初二串门儿,正月十五吃元宵,耍社火,闹花灯,猜灯谜。
耍社火就是踩高跷,跑旱船,走龙灯,耍狮子,顶灯舞,太平鼓,大头和尚,猪八戒背媳妇,秧歌,腰鼓,霸王鞭,扇子舞等都是表现春节的热闹,喜庆,吉利。丁香花,沙枣花,高小刚和阴小雪,她们都喜欢找张梦琪玩,一前一后来了。
张梦琪见她们来了高兴极了,和她们聊了一会。,
“梦琪,白驼这几天咋没见来,你们吵架了吗?”高小刚,问,
“我们没吵架,白驼,有事没时间来”张梦琪,说,
“昨天,我见白驼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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