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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我才拍的……”可惜小动作被发现,卓步文立马被眼疾手快的陆深深拉回到了床上,伸手就开始抓她痒痒:“叫你瞎拍,叫你瞎拍,还敢不敢了?啊?”
卓步文挣扎无法,只趴在床上,头发在翻滚之中乱成了鸡窝,一边还笑岔了气。
“哈哈哈哈哈……深姐……哈哈哈哈……深姐我错了……”卓步文一面笑着一面认错,眼泪都出来了,又哭又笑,看上去跟个傻子似的,“哈哈哈哈哈哈……我不敢了……我删掉哈哈哈哈……立马删……哈哈哈哈哈……”
陆深深这才放她一马,她刚一起身,才发现卓步文就如残花败柳一般瘫在床上,颤抖着小手,气若游丝地指控她:“你……你欺负文人……我要……我要谴责你……”
“哦。”陆深深颇为严肃地点点头,“那晚上的芹菜扣肉就——”
“别啊,深姐~”卓步文感受到了自己的话语权微小,俗话说得好,民以食为天,天都在对方手里了,她还有个什么话语权,思及至此,卓步文立马狗腿地说,“我错了,深姐你做什么都是对的。”
说着,把衣服一撩,露出了一片白白的肚皮,严肃地说:“来,深姐,继续蹂躏我!”
陆深深翻个白眼:“文啊,有小肚子了,该减肥了。”
“……”卓步文先是僵硬了一下,紧接着就疯狂地尖叫了起来,“不!我不信!我不信!你说的是假的!我没有小肚子!”
显然,陆深深今天的心情很好。自顾自地收拾齐整,就出门上班去了,任由屋子里的小公举自顾自地发疯。
又是地铁,明明是一样的挤,她的心里却没有了昨晚那样的疲惫感,大概是因为好好休息了一夜的原因。
其实不然,昨天早晨她出门的时候,也是同样的疲惫的。
陆深深略一低头,就看到了左侧方女孩儿头上的发卡,她还心情不错地在数上面有几颗水钻。
其实她是不矮的,可是昨天来看,她怎么还得仰着头看季默存了呢……
明明高中的时候,她还可以和他平视的。
她这才蓦地反应过来,自己的个子在小学一路猛长之后,到高中就停了,而那时,季默存就有超过她的趋势了。
纠结身高问题,显然不是成年人该做的事儿,但是只要涉及到季默存,陆深深觉得自己又变回了从前的小姑娘。
——朝气蓬勃,心怀光明。
有关此事的起因,现在想想还是挺幼稚的,不过当年却是感到备尝辛酸与委屈。
那回有一个三好生评选,陆深深评上了市三好,而同班的葛嘉雯,身为副班长,在当时和她关系最好的同班同学,却只评了个区三好。
陆深深不觉得这事有异常,毕竟她是“别人家的孩子”,从小拿的奖项必然评到最好,故而把此事放到一边也就不管了,如果她拿的是区三好,那才奇怪了。
但是她习以为常的东西,不代表别人也习以为常,尤其在那个刚组成的新班级里,谁都不了解谁,作为“别人家的孩子”长大的,可能不只是她一个,比如这个葛嘉雯也属其中。
当年的陆深深相信身边的人的纯良和正直,断然不肯用“嫉妒”两字和同学挂钩,一方面损了别人的人格,另一方面损了自己的气度,毕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如果她身边的人是善妒的,她自己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但是,显然这句话不适用于学校,在学校是不分三六九等的,接受教育的原因就在于,同学从一开始是不一样的,教育尽力使他们变得相同。
葛嘉雯在嫉妒她,这句话也是季默存轻飘飘地说出来的。
陆深深发觉此事的原因是,同寝室的三人忽然对她态度大变,不再跟在她后面“班长、班长”地叫唤,反而一见她进门,就沉默下来,尴尬地盯着她。
这一连两个礼拜,同寝室的三人和她说话都不超过十句。
人总会犯错,何况寝室是休息的地方,放松之下总会难免出错,而这样的无心之失,放在有心人的眼里就成了另外一种说法。
葛嘉雯把自己的圈子慢慢扩大,扩大到全班女生大部分都和她和和气气,而对陆深深则爱理不理,见面跟她笑笑,都算是好的,大多数情况还是直接忽略了陆深深。
陆深深一个人倒也不会不习惯,安安分分地做自己的事情,只是葛嘉雯见她更加自在,心里更加不平衡了。
本来就这么排挤着陆深深也挺好的,但她非想看陆深深气急败坏,于是,她做了个错误的决定——把事情搞大。
一个小小的高中女生,能搞出什么事情?
陆深深现在想想,当初她也确实是软柿子,简直任人揉捏。
第二天,qq空间里就传遍了高一某班的班长,靠着自己家里的关系搞来了市三好,该心机班长还天天在宿舍炫富,在校外还勾搭了一个社会男朋友。
诸如此类。
陆深深当时可谓是高岭之花,哪遇到过这种阵仗,尤其在开各种会的时候,还有人对她莫名指点,这就更让她摸不着头脑了。
幸好并非所有人都是偏听偏信的,当时隔壁6班的班长皱着眉,把手机丢在她面前说——
“陆深深,你死的吗,空间里的东西你都看不见?”
陆深深抬头看她一眼,茫然地说:“什么东西?”
“我看你就是个书呆子,”6班班长叹了口气,坐在她旁边说道,“有人说你心机炫富还傍社会,有图有真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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