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3/3)
证据,就可以逼迫肖玉英就范。想不通解行长贵为行长,为什么会对一个劣迹斑斑的费行长如此屈服?他虽没权,但行里重大事务的决策都少不了他这个副行长参与,该掌握着更多有关于费行长的贪腐的黑材料,被欺侮成这样怎就不抗争?
带着这个疑问同大家探讨,得出的结论是:人家解行长有涵养、懂隐忍,拿土话说叫上路子,只有具备这种优良品质的人,才能在当今的社会中寻得发展的空间,才能有今天这么高的地位,离当上行长、大权独揽还只差一步之遥,此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
成功的人尚如此,普通职工更哪有资格遇事不忍,因此大家都认为“别人能受我能受”。国人都聪明,遇到不公正待遇时都想维权,不过更想的是在不牺牲自己的前提下维权,最好的方法是想方设法让别人出面去维权,失败了遭罪的是别人,胜利了好处有自己一份,正因为个中道理,大家才都具备“别人能受我能受”的优良品质,都去比拼谁更能忍受。
每个单位里或多或少都会有忍不住的人,这些人只能被定性为刺儿头的角色,本登不了大雅之堂,利用领导涵养高、懒得与其一般见识,整天夸夸其谈别人不屑的歪理,不要说领导看到这些人皱眉头,同志们如果不为某件事想利用这些人出头露面时,也会视这些人为黑五类,并心生鄙视。
韩红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在黄海d行正属于这种角色,不过却能凭此角色混到机关上班,让同事们大跌眼镜的同时也免不了感慨:这年头死猫死狗倒能混得好,有素质的同志倒吃亏,领导怎就肯眷顾一个没有真本事,只会瞎嚷嚷的刺儿头?
有了这种感慨,大家自然会生出一个“凭什么”的问题:我在行长面前想方设法讨好,那么恭恭敬敬、诺诺唯唯反不被重用,他个吆五喝六的却能占了好岗位,凭什么?
能从大家异样的眼光中读出这种质问,因此,韩红星甚觉愧疚,不过也自我解嘲:当自己敢于做一个刺儿头时,反而能在d行混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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