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和十九、风雅的二头领和温和的女头领(1/4)
江倩倩却不为所动,冷笑道:“唐泽西,男儿膝下的黄金,什么时候变成狗屎了?为几个女人,值得吗”
唐泽西道:“你别再这样了好吗,大师哥要是知道了,他得有多难受啊。大师哥对寨里的兄弟姐妹,一向可都是象对待自己亲生的兄弟姐妹一样的,你这样下去,他不会原谅你的。师妹,你该醒醒了!该醒醒了好不好?”
江倩倩道:“那你知不知道,就是大师哥让我叫你回去的。”
唐泽西道:“什么?”
江倩倩大声道:“你别给我装聋子,大师哥让我来叫你回去,你还没听到吗?”
唐泽西道:“我当然会回去,难道我会弃寨而逃,我明白了,大师哥一定不知道我正在干什么,这些人,都是你偷偷藏起来的,他当然不知道她们的事,更不知道她们现在的情况。”
江倩倩冷笑道:“他知道。”
“胡说,他不知道,他怎么可能知道?他要是知道,怎么可能一直不管。”
“他原来不知道,可是我,告诉了他。”
唐泽西冷哂一声:“你会告诉他,你有这么,哼,有这么乖巧?”
江倩倩跳起来道:“唐泽西,你究竟想怎么样?”
唐泽西淡淡道:“我不过是想救自己人罢了,其实我也想明白了,这些人遭此劫难,都与大师哥有关,指望你救她们那是毫无可能,可是我是要救的,我不救,今后大师哥问起来,我如何向大师哥交待?”
江倩倩冷笑一声:“你救?笑话,你用你刚才那一套,纵然侥幸胜了莫疯子,也只是取了巧而已,他若不上当,你能跟他打上三十回合都是上辈子烧了高香,而且他们还有这么一大帮人,你怎么救?”
唐泽西涩笑道:“救不了,至多是一死!我只希望你回去告诉大师哥,我是为何而死,也不枉了我们兄弟一场,你既然不愿救,那就走吧,别在这里碍事。”
江倩倩气急败坏道:“你怎么这么固执?你说一个理由!”
唐泽西道:“理由?好吧,你听说过一首词吗?”
“什么?”
众人也是愕然,继而哑然,这唐泽西固执地来救这批女子的理由,居然说是因为一首词,这未免也太荒谬了。这可是以命相搏的战场,什么样的词竟值得让人性命相搏?
唐泽西却不理会别人怪异的目光,沉声吟道:“满山红叶草迷离,正黄昏,少年时。却疑织女初临世,惊鸿斜掩金乌西。笑语盈盈,倩影渐远,回首草萋萋。多情风雨侵寒院,又还被,梦惊起。几度梦中为君死,能否相逢未嫁时。寂寞高楼,凄凉残夜,扶醉听冷雨。”
他轻轻咏着,声音不大,但情真意切,残夜深林中,有一份特别的凄凉意景。让人怦然心动。纵然这漫山遍野都是大字不识的莽夫,听不懂他词中的意象,却也能感觉出这其中的情意。有些人便想,原来这里边有他的情妹妹,却又碍于面子,不能明说,但仍愿意干冒其险,前来救她。
江倩倩恨声道:“唐泽西,你到底走不走?”
唐泽西道:“师妹休怪,恕唐泽西愚钝,自从当年师父救我上山,我只知道千秋之下,唯有义气两字,万万不可失。今日之事,若是师父和大师哥,也是决不会走开的。”
却听得漆黑森林之中,有人冷冷的道:“你回去!”
唐泽西一错愕间,江倩倩大惊道:“大师哥,你,你怎么也来了?你快回去,快回去!”
众人听得江倩倩惊呼,都知道在森林中说话的人是秦风,也不禁大吃一惊。所有人都知道秦风前些天曾独闯姜长歌大寨,结果身受重伤,几乎不起,没想到他竟然赶来了。众人都知道此人曾轻松击败四十八寨的头领,又独闯姜盟主大营,是个极了不得的角色,顿时如临大敌,纷纷抓紧了手中兵刃,屏心息气瞪着声音所在的方向。
只不过林子漆黑,只闻其声,未见其人,甚至连影子也没看到。
唐泽西急道:“大师哥,你不是已经受了重伤了么,这里的事,你不必来,只管交给我……”
森林中,秦风的声音比铁块还冷还硬:“跟我回去。”
唐泽西愕然道:“大师哥,你说,让我跟你回去?”
“是。”回答得斩钉截铁,没有任何回旋余地。
“可是,这几个女子难道我们不救了吗?你难道不知道她们是谁吗,她们都是……”
秦风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话道:“管你该管的事。”
唐泽西道:“什么意思,大师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大师哥,大师哥,大师哥,大师……”
连叫数声,却无人回答,回答他的,只有大路上此起彼伏的呼吸者,和风吹过林子引起的沙沙声。
江倩倩道:“还没听出来吗,大师哥已经走了。”
唐泽西道:“可是,可是我不明白……”
江倩倩道:“大师哥身受重伤,却还亲自来这里传这个话,唐泽西,大师哥是大头领,你要是还当自己是神风寨的人,就赶紧回去。”说完,纵身而起,消失在森林之中。
唐泽西痛苦地看向沈丹墨,狠狠地双拳击了一下,转身而去。
很快的,一切又恢复了平静,不过众人却仍然生怕着了道儿,仍然严阵以待,不敢松懈,又过了多时,眼见并无异样,派人在四下确认没有任何人影后,队伍才又重新启程。
一路上,大家议论纷纷,说起唐泽西来,虽然大家受了他的惊吓,但是却都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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