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七十一章蹭来蹭去(1/2)
烟香不傻,她很快明白了大师兄的用意。她也不想追问下去。此时,她最关心的是大师兄的伤。
她眼神流露出忧郁,声音里带着关切与焦急:“大师兄。你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楚天阔冷汗直流,低头看自己的手掌,掌心发黑。掌毒已经进入全身五脏六腑了。
为了不让烟香担心,怕她难过,克制着自己尽量不让双手颤抖。
他装作若无其事地笑了笑,打趣地说道:“没事,不用担心,死不了。”
从僵硬的唇角,硬扯出一抹笑。只是,勉强装出来的笑,虚弱无力,看起来有些力不从心。
他轮廓分明的脸已被伤痛之感所覆盖,怜人苍白的嘴,抿出一道不那么完美的弧线。
他这样子,让烟香更担心。
她忽然记起一事,表情骤然僵住了。
此前,她也中过相思掌掌毒。兰神医说过,这相思掌掌毒,要施掌之人才能解。
那岂不是玩完了?
纪正是施掌之人,已经被她推下悬崖了。那岂不是说,大师兄的掌毒,无人能解了?她惊慌害怕起来,那种绝望的宿命的预感又重新降临,她害怕大师兄的毒无人能解。
她怎么那么蠢呢?纪正死了,谁替大师兄解掌毒?
她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不知所措,不知不觉中冷汗顺着脸颊滚落下来,滴在干燥的土地上。
楚天阔看着烟香惊慌失措的样子,鬼使神差地伸出双手,把她搂在怀里。嘴里轻声哄道:“乖。别怕。我没事的。”
烟香懊悔万分,她趴在大师兄的怀里,哭着说:“大师兄。我把纪正推下悬崖了,你的掌毒,怎么解呢?”
楚天阔怜爱地揉了揉她的头,有气无力地开了口,柔声安慰:“你别难过了。我的内力深厚抵挡住了那一掌,相思掌根本伤不了我的身体。”
烟香将信将疑。大师兄内力深厚她是知道的,可是,他曾输了一半功力给她。那一掌,真的没伤到大师兄根本吗?大师兄口口声声说自己没事。可是看他那样,哪像没事人的样子?
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叫人好不伤心:“大师兄,都是我害的你。”
她哭得稀里哗啦,边哭边把眼泪在他胸前的衣服上蹭了蹭。
楚天阔把她抱在怀里,怀里躯体传来的柔软触感,她的体香让他的心头一漾。这样的感觉,真好。
只是,烟香不停地蹭来蹭去,蹭得他掌伤一阵阵疼。痛苦,像一把小刀子似的插在他的胸口绞动着。可他却不由自主地把她搂紧了。
痛并快乐着,这就是甜蜜而忧伤的感觉吧。
在她离开的这些日子,他无时不刻都在思念着她。而如今,她真真切切就在他眼前,触手可及。
有她陪着,似乎身上的伤痛,都减轻了许多。
为了她,受多大的罪都值得。
大师兄的怀抱真舒服啊。真希望能一直这么拥抱下去。然而,温存了片刻,烟香似乎想起了什么,立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连忙问:“百露丸呢?”
楚天阔被她提醒,才想起还有这么个好东西。他把手伸进怀里,摸索了一阵。不多时,他空手出来。
百露丸不在他身上。
烟香不信,她要自己找。
她把手伸进他内衣里,在他身上一阵乱摸,引起大师兄一阵骚动,浑身传来酥酥麻麻的怪异触感。
楚天阔的心,不可抑制地如小鹿乱撞般急促跳动着。
气氛显得有些诡异。
烟香却浑然不觉,她大有一种找不出百露丸誓不罢休之势。纤纤玉手依旧在他身上游移,点上一处又一处的火焰。
楚天阔眉头微皱,一脸无奈的神情,却没有要出手制止她的意思。因为他贪恋她的双手在他身上游移的感觉。
往日里,烟香虽然调皮,也不守规矩。不过,在男女之事上,她一直恪守礼节,不敢越雷池一步。哪有这么随便粗鲁?
看她脸不红心不跳地在他身上一阵乱摸,楚天阔心里有些感伤。
莫不是她跟纪正,有过夫妻之实,所以,对于男女授受不亲,放得开,看得淡?
他在心里一阵低叹。他亲眼所见,烟香亲手杀纪正,又把纪正推下悬崖。可见,她对纪正恨之入骨,她又怎么会对纪正动情呢?怎么会赌气嫁给纪正呢?
一定是纪正用强制手段逼她的。不然,她怎么会那么恨纪正?
烟香刚经历两次生死挑战,从鬼门关走了两趟,白白捡了一条命。经历过如此磨难,她把什么都看得很淡。什么礼义廉耻,什么谦卑忍让,统统让它见鬼去吧。
她要活出自我。她爱大师兄,就要跟他在一起。别人笑她不知廉耻也罢,说她放荡也罢。她就要真性情。
管它呢。自己高兴就好,顾虑太多,那样活得太累。
楚天阔的思想像空中的落叶一样,被风吹来吹去,纷纷四散地乱飘着。
不管烟香跟纪正过去有过什么,他丝毫不介意,愿意全身心接纳她。要是他的掌毒能解,他要娶她,带着她浪迹天涯。
烟香的一番苦心,没有白费。最终,让她从大师兄的怀里,掏出了那个装着百露丸的精致小瓶子。
她洋洋自得地举着瓶子,在楚天阔面前一晃。
当她打开瓶子,倒出里面的东西一看,心凉了半截。她黯然神伤道:“只剩最后一粒了。”
楚天阔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还好还有一粒。他记得烟香之前中了相思掌,也是吃了百露丸。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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