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012 对力量的渴求(1/2)

安度因告诉兹伯拉三人，赫洛德将会是他们的考察者，鲍比的神色就不自然起来。而当赫洛德摘掉墨镜的时候，兹伯拉和法拉图也是猛然一怔，满脸的难以置信。

他们都认出了赫洛德，正是兹伯拉手下的金牌杀手。

“你……？！”

赫洛德冲着兹伯拉咧嘴森然一笑：“重新认识一下，异端审判所审判官赫洛德·尼克。”介绍完自己，他玩味地说道：“放心吧，作为老朋友，在接下来考察期内，我会好好关照你的。”

“那么，我就先走了，你们几个老朋友慢慢聊。”

虽然不知为何会出现圣光之种，但这也意味着兹伯拉可以看作是彻底收编。再加上赫洛德会留在这里，安度因对于接下来的事就没有了多少兴致，难不成还要看着赫洛德折磨兹伯拉？

他可没有这个爱好，现在他只想继续诱拐x-23这个小萝莉……呃，不是诱拐，是招揽。

原本他是打算让兹伯拉直接交人，但稍一斟酌他就放弃了这个打算……x-23现在虽然自甘堕落沦为雏ji，但她的内心其实是极度敏感的，通过兹伯拉来接近她的话，效果反而会不美……所以，还是得从其他方面想办法。

“我送去送一下安度因牧师，你们三个就不用出来了。”

赫洛德拦下了蠢蠢欲动的三人，紧跟着安度因走出包间，他有个关于术士的问题想要咨询一下。

嗯，术士，他对安度因之前不经意提起的这个“职业”很感兴趣，反而他对圣光之力就没有那么大兴趣了。

出到夜总会外边，安度因和赫洛德坐到车里。

“说吧，什么事？”

赫洛德犹豫了一下：“可能有点冒昧，之前，我听你提起了术士这个词汇，就是在赞叹他们三个的灵魂的时候。”

安度因闻言有些意外，他没想到自己就是随口一说，就被赫洛德听者有意了……不过这个问题有些复杂，他脑海里只有暗影秘典中记载的东西，或许会和术士沾得上那么一点边。但要让他引导别人转职术士，这在目前来说还是有些天方夜谭的。

说实话，就连引导别人转职成为牧师，他也是在兹伯拉身上发现了圣光之种，才萌生了这种想法，还得加以进一步的研究才有可能实现。

不过就这么拒绝赫洛德，显然有些不合情理，安度因开启忽悠模式：“术士的力量，是一种源自深渊的力量，如果没有极强的自控能力，你将会逐渐被力量所腐蚀，成为力量的奴隶，而不是力量的掌控者……”

“我的自控能力一直很好，并且我觉得深渊是偏爱我的！从你口中听到术士这个词汇的那一刻，我就觉得成为一名术士，就是我毕生努力的方向！”赫洛德神色相当狂热。

“可我从你眼神中看到了对力量的渴望！这种渴望很容易就会让你在力量面前迷失自我！”安度因义正言辞，“我建议你静下心来，仔细思考一段时间这个道理。”

“我……”赫洛德还要分辩什么，安度因面色转冷：“我的朋友，我不想看着你堕落，更不想在那之后亲手杀掉你！”

“好吧，我会让你看到我的决心的。”赫洛德犹如斗败的公鸡，神色黯然地打开车门。

“等等……”安度因叫住了他：“我忽然觉得有必要告诫你一点，关于你的家人，请你务必克制自己的情感，虽然你已经重获新生，但现在一切都和以前不同了，你懂我说的意思。”

赫洛德闻言身形一顿，但也就是一顿，他就继续跨出车门，不过当他走了两步出去，还是回过头来，说了句：“他们是我的家人。”

其实当他重获新生之后，就考虑过是否要和家人相认这个问题，想要让琪顿接受自己的父亲从“尼克”变成了“赫洛德”，这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而要让其他人接受这个事实，则是基本没有可能了，他们都是普通人，他也不想去干涉他们的新生活。

“你知道就好。”安度因自语着，叹息一声。

赫洛德对灵魂力量的渴求，已经近乎到了偏执的程度，这让安度因有些意外，因为这样很危险。不过转念一想，作为异端审判所的审判官，似乎这样也不错。

……

驱车驶向巴西酒馆，安度因知道，x-23在今夜将会陷入到一个危机当中。

这次危机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其实也是赫洛德给琪顿安排的机会，但现在嘛，这机会就放到了安度因面前。

把车停到附近的停车场，安度因缓缓走向巴西旅馆，又在路边长椅上坐了一会儿，感知到上边有某个生命正在消散的迹象，这才缓缓站起身来，叹息一声，走进旅馆。

他很有礼貌地向服务员问道：“请问，之前有一个男的带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过来，他们是在哪个房间？”

“来这的都是找乐子的，我哪记得那么多？”服务员抬头瞟了一眼安度因，便收回目光继续看着电脑屏幕上的肥皂剧，并没有因为安度因的牧师身份而有一个好态度。

“看在圣光的份上……”安度因眉头微皱，拍了一张10美元在吧台上。

“嗯，看在money的份上！”服务员伸手拿过钱，讥讽一句，在台本上翻了翻：“202。”

“钥匙。”安度因没有离开，而是伸出手。

服务员神色有些犹豫，安度因微笑解释：“我只是来领迷路的小女孩回家，你不给我钥匙也行，但我会报警，虽然麻烦一些，但对我来说结果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