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因》(十二)(2/4)
来我们诡道堡坐坐。一路上,我的人也是待她如上宾。对吧?”他最后两字问的是勾陡翻。自从丰大剑客到得离勾陡翻三丈外的地方,他后脊梁就开始冒凉气,此刻虽听清了大堡主的问话,可怎么也不能作答,即使知道该怎么回答也一样,干张嘴说不出话,直若一个心里没底的戏子今天第一次粉墨登场,不自觉地用眼光在台子上寻找起须小翠来,就像个受到惊吓的孩子在找妈妈一样。
令狐幕操见状也没再跟他说别的,又道:“自古刀剑之争最盛。丰兄和小弟今天何不就在这两个后辈的身上来寻求一些个印证呢?”说者,他微一偏头,“把咱们的客人也请过来。”
虽然并没有指名道姓,但该由谁去应,自然是有人知晓的。
勾陡翻看见须小翠被一个女荤兵搀扶起后,这才领大堡主的令下去了。
“啾啾。”令狐幕操喊到。
一个女荤兵听完脸跟大红布似的,走了过来,道:“大堡主现在就要揪揪啊?这儿的人也太多了。”
令狐幕操听完立刻心头火起,要不是有丰大剑客在场,能上去给啾啾两嘴巴,怒目一瞪。
啾啾这才领悟过来,脸臊得就更红了,马上在大堡主旁边为丰大剑客安放了一把陪舒适坐垫靠垫的红木大椅。
丰大剑客心中好笑,端坐其上,而后,鱼、萧、郎三人走了过来,萧然境当先一礼,丰大剑客一颔首,没有跟他说什么,确实,对他的赞许已不用言表。
“丰前辈。”鱼爱媛大礼后道。
丰大剑客见之满面笑容,“免礼,四位故人虽已不在江湖,但还有好弟子传下。你是来救人的?”
“小翠与我情同姐妹。”“为了姐妹就甘冒奇险,来闯诡道堡这个天下皆知的大凶之地。”“是。丫头太逞能了。”“我年青的时候也爱逞能,但我学会了吃一堑长一智。”
鱼爱媛听罢立刻感激地道:“是。丰前辈教训得极是。丫头鱼爱媛谢过丰前辈。”
丰大剑客笑着与鱼爱媛、郎自伴说了几句话,但余光扫见常廿思表情就不一样了。
常廿思自打一见丰大剑客心里就直打鼓,此时丰大剑客眼角的余光对他来说就如同利箭一样射了过来,连忙带着两个使女上前行礼,但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直把一颗心是提了又提。
“跟这种人来赌。令狐大堡主就不觉得掉价儿吗?”“丰兄不要误会。常老板这回也只是挣个纯粹的辛苦钱。我是自己跟自己赌。”“跟自己赌?”
“对,啾啾,肉蓉。”他唤过了两个女荤兵,“她们就是赌注,单刀败今娃,伤心剑败肉蓉侍寝。”
“就只这些。”“跟丰兄说实话。由于她们是小弟的荤兵里最出色的两个,所以我一直没舍得受用。平时也只是让她们陪我洗过燥,宽衣后抱在腿上闻过全身上下的香味儿,手口而就罢了。”
他的这些话证实了一件事,那就是啾啾比肉蓉更会害羞。
“令狐大堡主的兴致还挺大的。是从哪里弄来这许多荤兵的?”“也不是什么秘密。我认识一个人贩子,不过他现在已经死掉了。”“那倒省事了。”
荤兵和净兵在此时已重新收拾好了高台,须小翠被安置在丰大剑客旁坐下,窦旎纨则在令狐幕操这一边。
四子这时也已被“请”来。
“悟会师傅!你还俗了?不在庙里习武了?”康随心见贝酒珏奇道。
“康兄别来无恙。”
“你认识他?”丰大剑客问到。
“是。我们木器行给他们庙里做过木鱼。”
“是令师指点的我家二弟,说他尘缘尚不可了。记得当年我受雇去湘西攻打湖光水寨,带着一千‘家当’被困在水寨中的‘水天一线’。多亏我家二弟趁冷悟情为了项匕首而逼死匪首之际给开出了一条血路,这才让他们好好知道了我们诡道堡的厉害。欸,你是康随心?据我所知你已经死过好几回了。怎么还活着?”
“可能老天看我是一个痨病鬼,活着也不费什么事。”怏怏的康随心道。
令狐幕操看了他几眼,随即冲萧、郎二人道:“想必两位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那就开始吧。”
萧、郎二人对望着,不是一眼,而是良久,这未动手前静如山岳的对峙,令在场众人感觉天阴下来了。
剑起,雨生。
“‘混人痛情剑’。”丰大剑客为这久违了的剑法一声龙吟到。
刀生,雪起,刀招里一匹如披着羊皮般的雪狼似乎出现了。
悲哀在倾盆雨中,剑虽在手但斩不断错与恨的难休,抬头望乌云翻滚,雨渐渐变成了泪,魔亦会流泪。
雪气森然的狼似在觅食,如刀的眼睛似乎看到了雨中的哀伤,低嗥了一声,好像想让哀伤从雨泪中走出。
天泪中的哀伤像是没有觉察到雪狼的存在,仍自顾自地悲伤着那如刀剜锥戳的情痛,百媚千娇中却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与这般相爱的人离别时的伤心总是任谁也无法去改变的。
此时,嗜血的狼虽没闻到血腥的味道,但身具有虎性的豺狼油然心升了游戏的意味,徘徊在雨外雪中踏步,观察着雨有何缺口弱点,同时也要诱使那悲伤自己露出痛脚,最好使其能从连绵哀雨里踱出。
可雨中正悲哀着对爱人付出一生的爱恋就这么葬送,同生死共悲欢,不论何时何地你在我心中重如山,我用如天的豪情以报你柔情似雨的铭骨,只望用如许的代价能再换回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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