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命运不是算的 友情不是骗的(2/3)
入奢易,从奢入俭难。她坚持留着深圳企图东山再起,我是心灰意冷了。再说,娘一个人把我带大不容易。如今年纪也大了又不肯背井离乡,我也该尽尽孝了。”天牛拿出手机,找到马荣和女儿的照片递给江洲说道:“这是你嫂子和侄女。”
江洲看着照片不住赞叹果果可爱,沐蝶衣忙抢过去看。边看边说道:“嫂子真漂亮,像林青霞!果果长得细眉大眼的像嫂子,真可爱!”
天牛打开手包,拿出一叠钱交给沐蝶衣。沐蝶衣一下子愣住了,狐疑地看着天牛,又看了看江洲。“天牛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江洲也一脸的惊异地问。
天牛又从包里掏出两部手机递给江洲说道:“江洲,你真是忘了?不记得我去深圳那年在你那拿了一万块钱啦?这是一万五千块,算是连本带利完璧归赵。这手机是送你们结婚的礼物,你们没有个电话也不方便。我每个电话充了一千块钱话费,够你们用一年的了。”没等谢天牛把话说完,江洲和沐蝶衣就把钱和手机给他推了回去。江洲说道:“天牛哥你这是做什么?你走的时候给你拿的钱,说实话我就没想让你还。再说,你公司都破产了,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天牛抓住江洲的手说道:“好兄弟,你有这话哥就高兴。你不用担心我,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使公司破产,过河的钱我还是有的。再者,都十年了,还你这些钱根本就不多,你的情况娘也跟我说了,你要不收下以后咱兄弟之间我不认识你,你也别认识我。”江洲见天牛真动了气有点不知所措。沐蝶衣连忙说道:“天牛哥,我知道你们兄弟之间感情好。要是为了这些钱闹生分了,真得不值得。”
天牛盯着江洲问道:“江洲,那你说说这钱该收不该收?”江洲沉吟了下答应道:“天牛哥,我收下。”天牛听了高兴地说道:“痛痛快快的才是爷们,这才是我好兄弟。这些年我不在家,你没少替我在娘跟前尽孝,这些我都知道。说句心里话,你要是真不收下,我以后还真没脸让你们叫我一声天牛哥。”
沐蝶衣给他们倒满酒,笑着说道:“你们哥俩喝酒吧,外边还以为你们哥俩打架呢!”
心情好喝酒都不容易醉,江洲和天牛一直喝到午夜才尽兴而归。付账的时候天牛没有和江洲去争,他知道江洲从小到大自尊心极强。一路上沐蝶衣一直挽着江洲的手怕他摔跤,江洲又挽着天牛的胳膊怕他跌倒。
看着江洲夫妻如此恩爱天牛心里非常欣慰,为他们高兴。如今浮躁的时代在物欲横流中堕落,能有这一份真情不因为贫困而丧失,不因为疾病而泯灭,实实在在是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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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洲躺在床上玩弄天牛哥送的手机,沐蝶衣依偎在江洲的身边一点睡意都没有。脑海里一直想着算命老头儿的那句话:“因贫而聚、因财而散,太岁临头、刑夫克子。”
江洲边玩弄手机边问她:“想啥呢?”
“别玩了。”沐蝶衣推了江洲一下。江洲头也不回地说道:“我得先学会,还得教你呢。”
“我害怕!”沐蝶衣搬过江洲的脸让他看着自己。江洲把手机放在床头,看着她问道:“你怕啥呀?”“江洲,要是真是因为我命不好连累你,我宁愿离开你。”沐蝶衣郑重地对他说。
江洲轻轻地抚摸她的头发笑着问道:“江湖骗子的话你也信?”沐蝶衣立刻觉得鼻子酸酸的,拿开江洲的手说道:“可是他为什么连我以前离婚的事儿都算得那么准?”
“他们靠的是察言观色骗人,你想想,他给你算之前,你是怎么问他的?”江洲嬉笑着问蝶衣。
沐蝶衣认真地想了想说道:“我问他我眼下婚姻会怎么样?”
江洲不再笑绷着脸一本正经地说道:“对呀,理由就出在你问的这句话上,你问的是眼下,这不是明明白白告诉人家你有过不幸的婚姻经历么?他还说天牛哥的爸爸是天牛的贵人呢,可天牛哥的爸爸在他五六岁的时候就死了。我是从来不信这一套,我只信善恶到头终有报。只要我们做人做事对得起天地良心,我就不信老天就单单对我们不好。”
“江洲,我爱你。”沐蝶衣把脸埋在江洲的怀里喃喃地说道。
江洲紧紧地搂着她的肩头说道:“我知道,蝶衣,我也爱你!”
次日清早,江洲照常背起鞋箱子准备出去。沐蝶衣追出来又叮嘱她问问朋友帮她找份工作,江洲知道她不忍心看自己为这个家太累。江洲暗自思忖这样也好,沐蝶衣能出去有点事儿做,也免得自己天天在家胡思乱想。
今天叶青和扎鲁来得比江洲早,江洲把准备好的早餐递给他们,每人分了一桶豆浆一份油条。叶青说了声谢谢就爽快地接了过去,扎鲁点头笑了笑算是致谢。
太阳渐渐升高,耀眼的光辉照在身上渐渐热起来。他们是这太阳下面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也是最淳朴最友爱人,他们很享受这一切。江洲把昨天从他们俩借的钱还给了他们,叶青告诉江洲也不需要这么急,江洲就告诉他天牛哥昨天还给自己一笔钱,已经够花了。扎鲁倒是没说啥,依旧是惜字如金,接过钱揣在怀里就忙生意。
张伯一如既往地来遛弯儿,来的时候,果真给江洲带了很多书。老人慈祥地告诉他说这些书目是他选择过的,有《经济学》《宏观经济学》《微观经济学》《营销学》《管理学原理》《企业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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