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风士飚来到陈长发家(1/2)
风士飚看上去五十多岁的年纪,人虽然长得很健壮,面相却长得很随和,但如果发起火来,还是让人有一种望而生畏的感觉。
风采琳听到哥哥的叫喊声,连忙从堂屋里走出来相迎,见到风士飚的时候,装出很诧惊的样子问:“哥,这大中午的时间,您不在家里歇着,怎么跑到我这里啦!”
风士飚听着风采琳虚情假意的话,对风采琳这番客套话,表现出很不享受的样子,用有点瘆人的目光,看了风采琳一眼,不耐烦地说:“采琳,你的脑子是不是哪根筋短路了,陈堡主现在,这不上不下的年岁,怎么也想起来给他,折腾起娶小老婆这样的事情来,看来六安州那地方,是很能把人带坏的?”
风采琳听了干笑一声,也懒得与哥哥风士飚解释,忙把哥哥拽进堂屋里,压低声音说:“哥,你瞎喊什么呀,生怕家里的帮佣们,都听不见是吗?”
风士飚从嘴角处,发出一声冷笑,心情不爽地说:“采琳呀,你好糊涂,你还怕帮佣们听见是吧,现在全风尘堡的人,谁不在议论着你家陈长发娶小老婆这件事,你还搞出掩盖的样子;你是怎么搞的,怎么会让陈长发这小子,现在的胆子,变得这样大起来呢?”
风采琳苦笑一声,正要对哥哥风士飚叙说什么,发现陈长发趿拉着一双拖鞋,匆匆忙忙跑进来。
风采琳猜想,大约是刚才,听见哥哥风士飚,在院子里大喊大叫的,才把陈长发,从午休的床上给倒腾起来的。
陈长发走进来,胆怯地朝风士飚喊一声哥,然后躲在风采琳的身后面,用一双眯起来的小眼睛,偷偷地观察着风士飚的脸色。
应该说陈长发,还是比较尊重风士飚的,虽然说他是风尘堡的陈堡主,但许多重大的问题,他都是在请教过风士飚后,才对外决定的。
但唯一这次,是赶在风士飚,去安庆府里办事情的空隙,想把自己纳妾的这桩事给办了,当初也想着给大舅哥打一声招呼,可夫人风采琳死活不同意,说如果让自己的哥哥知道了,那里还允许他娶小老婆呀?
现在倒好,没想到自己的小老婆还没有娶成,风士飚这个大魔头已经回来了,而且还找到自己的家里来,看来本来就不平静的家里,又要上演出一番惊心动魄的事情来。
陈长发重重地叹口气,主动给风士飚泡上一杯茶,然后装出很乖巧的样子,坐在夫人风采琳的身旁。
风士飚生硬地接过陈长发递上的茶,抬眼看着陈长发憔悴的面容,打趣地说:“陈堡主,常言说人逢喜事精神爽,我看着你这一副尊荣,怎么看不出一点的爽劲呀?”
陈长发听了不敢知声,偷偷瞄一眼夫人风采琳,看见夫人也正朝着自己张望,就把自己想说而没有说出的话,给咽在肚子中。
风采琳见了,对着风士飚小声地说:“哥,不是妹子有意把事情往自己的身上揽,而是长发要娶小老婆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我的主意。”
“这!”风士飚听了不解起来,瞪着两个大眼珠,在风采琳的脸上搜寻一番后,连忙着急地问:“妹子,你这唱的又是哪一出戏呀?”
风采琳听了“吧嗒”嘴,看看自己的哥哥风士飚,又看看自己的丈夫陈长发,犹豫再三后,对着哥哥风士飚,发出向蚊子一样的叫声来:“哥,其实都是妹子不好,妹子都已经三年了,不能与长发同床,害的长发在四十岁不到的年纪里,没有了正常的夫妻生活;这样,长发为了解决他的身体需求,每次都跑到六安城里寻花问柳去。”
风士飚听了吃惊不小,一下子从座椅上站起来,对着陈长发质问道:“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妹子又是咋啦,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呢?”
此时,陈长发也站起来,小心看了风采琳一眼,对着风士飚吞吞吐吐地说:“哥,这样的事情咋好意思说呢,要不是今天采琳怕你误解我,把这种无法开口的事情说出来,我们都会守着这个秘密的。”
风士飚无论如何都不能理解,妹子与妹夫竟然是这样的老封建,再看着妹子眼泪汪汪的样子,连忙走过去,抓起风采琳的手指说:“妹子,咋不治呢?”
“哥,咋治呢,病在身体羞人的地方呢,每当长发在我身体发泄的时候,我疼得全身直颤抖,还伴随着大量的流血;长发看了心疼我,就强忍着不与我同床,可时间久了,长发终究忍不住,就跑到六安城里逛窑子,去年春天的时候,长发几天几夜没回家,我就知道他去做什么了,回家后没几天就得了花柳病,经汪先生好几幅药才治好呢?”
“所以你就想着给长发娶一个小老婆,这样就可以拴住长发的心,然后一家人安稳地过日子?”风士飚听了风采琳的叙述,马上把风采琳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风采琳听了点头。
风士飚用一种奇葩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的妹妹风采琳,他为风采琳这种顾全大局的天真想法,感到沮丧到了极点。
一个女人因为自己的无可奈何,就去怂恿自己的丈夫,把爱分享给别的女人,也许只有自己这个好强的妹妹,才能够做得出。
风士飚苦笑一下,看着此时陈堡主的憨厚样,再看着自己妹子的心酸样,把刚才进门时候的一股怨气,感化得在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用一种凝重的心情,对着妹子与妹夫,用平和的语调说:“既然这样,听说新娘子也被天放给找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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