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回 出走败计4(1/2)
听得如此,想这医者境界如此之高,心中敬意由然而生。只不过话虽如此,但其若真三两日也难归来,黄邵之命岂不休矣?奈何己又不识那药,难以代为采之。
再而观那黄邵,此刻双眼禁闭,也不知是闭目养神,还是已然睡去。虽说此正归去携赵锦走脱之大好时机,但黄邵实也未有作恶,先前劝其撇了部下已成恶人,这般若再撇下于其,只怕真成了那麻面无情之人,受人唾弃不说,自己也于心难安。只得就此放那医前去,而己留于黄邵之侧,静候佳音。
然这一病人在前,又是不熟之处,实也不知还有何事可为,这般坐立不安,便改再入院内游荡。哪像不过片刻,那医却已返回,并还又带了一人前来。不由惊奇,即便这医脚力惊人,短短功夫应也只能刚出县外,绝不可能将药采回。
不等相问,与医同来之人便一边与那医商讨,一边入屋查看,观之倒也似为一医,只是其比那医观之更为粗略。几眼撇来,那人便转身对那医说道:“此人已昏睡过去,只怕待到将药采回,早已去了半条命,以你我医术,纵使有药在手,自也无力回天。”随即打开随身所负小匣,拿出一**而倒出一粒药丸,递与医者,并令其将药碾碎,再行喂之。
云涯儿立于一旁观察半天,也不知那人给黄邵所喂何药,倒也未有阻拦。静静观之,黄邵却并未有半点好转之兆,那人却轻摆衣袖,将手背至身后,再望医者,“若其发热半个时辰之后,还未减退,你再来寻我。我先回住处查看医术,看还有何良方。”说罢就去。
前后那人未看云涯儿一眼,更是未有与之搭得一腔,由是甚为惊异,而向医者询问。结果得知此人为附近有名之人,虽非医者,却精通医术,采药途中遇得于其,而多攀谈额两句,勾起其之兴趣,执意要来查看。经得其劝,医者便弃了采药之念,将其带回观之。
这般医者也并不知那人给黄邵所服何药,自也不知是否有效。不过至少那人所言倒也中肯,此刻黄邵已耽搁不起,也只有以这更有希望之法医之。
也不知是否因往日黄巾秘药之事留了阴影,云涯儿这般只要看得药丸,便心有余悸,而又生猜忌,难不成这般黄邵要与楚阙那般,被人以医治之名加害?
虽说云涯儿实际并未有多关心黄邵,只要其能醒来,想必只服一次黄巾秘药倒也无妨。这般沉思,实为因忽想得若是真为黄巾秘药,这回倒是真要将那人捉来好好审问,兴许能够问出解救楚阙之法。但因半个时辰未到,云涯儿自也不好向医者询问那人所在,仍只能坐于一旁焦急等候。
心中想了百遍如何擒那人之后,总算挨过时辰,只见医者以其手背贴之黄邵额上,而又静思片刻,终是收回手来,感叹一声,“看来已无大碍。”
然虽听医者如此言说,但云涯儿再三相看,黄邵分明与前番并无差别,又是何来无碍可言?只想自己虽不懂医术,莫不是此二江湖术士联合起来蒙骗自己不成?随即走上前,黄邵倒是轻咳而向医者言谢,这才令云涯儿止了想法,诧异观之。
随后医者便将黄邵扶起,询问其还有何不甚舒服之处,黄邵则仍客气有加,“既然我体内之毒已得维持,想必自等伤口愈合便无大碍,有劳先生费心了。只是不知诊金如何,此些可否够之?”说来便将怀中钱物取出,尽皆递去。
那医者见之,慌忙推脱,“此病并非我所医得,又怎敢无功受禄?若壮士真欲答谢,自当前往市集北边寻那高人答谢。”而从黄邵手中择了几枚收之,“而我自当只可收些诊断与引荐之钱。”
得其提醒,黄邵恍然大悟,又再答谢再三,便向医者询问那高人之名,但医者却是神秘兮兮,抚须而答:“高人之名,并未向我等提起,我等皆只以其随身携带一匣从未离身,而称其为药匣先生。先生虽非本地之人,但于附近无人不知。”说至此处,忽望黄邵一眼,“如今你身上伤势尚未痊愈,只怕不宜拜访,还是等到日后养好此病,再登门拜访,才合乎于礼。”
听得这般,黄邵恍然大悟,而再三谢拜,便转过身来,与云涯儿商讨归去之事。只是这边听得医者所言,疑惑万分,那人既非医者,医术高明不说,自己也从未见得何灵丹妙药片刻只见便能令一虚弱大汉有了精力。如此说来,此人若非江湖术士,那便是神医了。再而想来江夏与襄阳相邻,莫非此人就是当年那于村中医治疫病之人?且照医者所言,那药匣先生并非以医者名声在外,自然庞德公等人联想神医之时,也难联想于其。
正思之时,忽而听得耳旁一声大喊,“廖方将,如今我已无大碍,心中仍甚挂念部下,还请方将于这县中等候,将马借我,我这就去带回部下。”惊吓之中,云涯儿这才回过神来,而望其一怔。
虽说其之气力恢复大半,这般已可大声喊叫,想必四处走动亦无大碍。然其毕竟并非真是身患顽疾,而是遭人暗算,这般并未捉得刺客,若刺客趁其独身一人之时又前来加害,岂不人未救回,反倒命丧途中?
待到将心中所想告知,黄邵非但未有弃其去寻之想,反而向云涯儿答谢再三,“方将所言,自是极有道理,实乃担忧我等安危,我自应感恩戴德。然前番之时乃因我已自身难保,才不得不将部下弃之,而苟且偷生。这般已可行动,若还如此,不但遭人唾骂,往后又怎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