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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虽是诡异,总不能在万米高空无声无息的逃离飞机,何况对方要保守机上的秘密,便不留下自己两人活口,只要对手还在机上,便总有踪迹可寻。一念及此,两人在驾驶舱里反复搜寻,确定舱里没有其他事物,再检查飞行员尸体,确实已经死透,胖子还不放心,不知从哪找来麻绳把尸体双手反绑,这才长舒一口气。
乔雨民笑道:“说你粗你还真就俗,人都死透了还这样,你心里那仅存的一点天良都被狗吃了吧。”
胖子把绳索又紧了紧:你是不知道这里头处处透着邪门,劳爷我这几天眼眉头蹦得厉害,只怕不是什么好兆,俗话说得好带紧不怕裤头松,弄实了才不出妖蛾子。
两人捆实了飞行员尸体,回过头来对着操纵板上的仪器上下打量。但这东西实在是大郎担山赶月亮,白瞎,正在胡乱摆弄之际,胖子忽然大手伸出,一把抓住紧乔雨民的手,牛人力大,捏得乔雨民直想叫唤。却被胖子手势阻止。
空舱悬棺
顺着胖子指的方向,只见幽暗的舱室东南角,阴郁的黑影之后,坐着一个人。
舱室内光线随着外部闪烁不定,舱室内部光线也是忽明忽暗,光影的边缘忽然出现了一张惨绿的脸,身体隐蔽在暗处,更显得阴森鬼异。
两人初进驾驶室时曾仔细查看每个角落,确定当时舱室之中都是空无一物的。
胖子忍耐不住,便要上前动手,乔雨民阻止他道此时对方人鬼未辨,敌我不分,冒然动手定然不妥。
光线极暗,两人都无法看清对方表情,只觉得阴冷之处丝毫没有一丝活人气息,又似曾在哪里见过一般,但两人搜肠刮肚,直把前七世见过之人都翻了个遍,都是无法按上记号。
两人都猜测角落里的人是否就是鬼手,但胖子却坚绝否定,因为他一进舱门看到的确是一只手,而不是一张脸,两者相距太大,说什么也不能看错。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即便不是那只手,也肯定与机舱内的诡异事件有关,也怀疑对方是先藏在里面,毕竟可能有两人不知道的机舱暗格,如今突然出现,却不知道要做什么。
那逼人森冷味道,却似地底千年的僵尸,绝不是活人应有的气息。
两人都是一般的心思,如今困在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铁家伙上,好歹也抓住对方,先将事情原委搞清楚再说。
胖子抓住机会便要一棍敲过去,却被悄悄拉住,原来乔雨民却是多了个心眼,眼见对方来无影去无踪,如今又敢现身在这狭小的舱室内窥视两人,只怕是有恃无恐,两人这一击不出则已,一击则要求必中,否则被对方走逃,只怕再难逮他。
为了达成这一战略目的,必须使用声东击西方的策略,虽然是个笨法子却总是屡用不爽。
胖子趁着空隙出其不意的蹿到那鬼脸面前,一招泰山压顶便要击下,突然就楞住了,原来他走近了看得清楚,眼前哪有什么鬼脸却是一个铁笼子,更让吃惊的是铁笼子外边划迹曳然,毁坏的铁锁孤独的悬挂在箱外,不平的轻轻敲击。不同的是铁笼子已被翻转,有明显被转动过的痕迹,流纹扭曲处在光线不清的地方隐隐看起来就像个鬼脸一般。
两人对方一眼心下都是惊骇莫名,因为眼前正是两人刚才脱出的七窍灵笼,胖子为了以防万一顺手将铁锁砸坏,原本摆放在后舱室里,不知什么时候悄悄的来到两人的身后。
这铁家伙全身熟铜所铸,重量惊人,怕不下千斤,两人刚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没弄伤半点,不知是谁有如此本事可以搬动,难道是那只鬼手干的好事,但他是通过什么方法将这个巨重无比的大家伙无声无息的搬至两人身后?将这只铜笼搬至此处又想做什么?想来实在匪夷所思。
两人对望一眼,分开左右两路向铜笼包抄过去,都是一般心思,不论那对手是何用意,费尽周折把这千铜椁移动至此,必须是有深意,况且那七窍灵笼内外双都可以操纵,正是躲避的好地方,说不定对手此便藏身于此。两人都是一般性子,对方越是故弄虚玄,越是要跟你做对到底,到如今哪还管对手是究竟要做什么,只好能破坏一把就好。
刚靠近却听得笼子里发出轻微的异响。响动极轻,一般人根本听不出来,但胖子和乔雨民两人久历弹雨,靠的就是一份机警,在这种异常状态之下,便是蚊子飞过,也逃不出二人耳目。
两人配合默契,胖子作势要掀开铜盖,乔雨民举起随手拾起的铁物准备暴击,不料胖子奋力扯了数下笼盖了竟是纹丝不动,又从里面反锁了。
且说两人发现笼子里有异常,决定打开一看,不料却发现铁笼子又被从里面反锁了,大怒的胖子狠狠喘了两脚,然后大声道反正打不开咱就不费那力了,反正现在是万里高空索性将这甚笼子放在机外,也做一回没尾飞舵。
乔雨民心中明白大声附合:说到要放飞舵,首先便是选地形,太低不成太高不爽,这叫高不成低不就,湿不行干有损,其实最好的地方莫地于大海,你看那蔚蓝色的海洋,浩渺无边胸怀博大,一个飞舵下去还不是草原上一舵牛屎。
胖子摇头道:非也非也,这家伙看也有千斤之重,若是沉到海底只怕要学那瓶里的妖魔,看哪个渔夫这么好运气能捞上来。
一唱一合说了半天,不料笼子里依然毫无反应,两人越说越是愤怒,认为这个世界居然有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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