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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恐吓的人,决定付诸暴力。胖子听说要来真的了,忙不迭拿出刚在角落找到的管制工具,乔雨民告诉他,刚才在里面已经研究过这七窍灵笼的机关暗锁,主要是内外相连,如今外锁已毁,内外联系皆断,原来的方法已不可行,若要破解内套,可以试试以震动力激荡开关。胖子点点头道说你内行真不外相,要说这震荡暴发力倒确是咱长项,说罢扭腰摆臂,长吸一口霸王金刚气一棍劈了下去,冷不防旁边一声大喝:且慢。胖子被乔雨民一声顿喝,凝聚全身之力哪里还收得住,急忙歪开虎口震向一旁,差点便要闪了虎腰。
乔雨民避开胖子愤怒不解的眼神,温和的告诉他道,根据物理原因,要制造出最大攻击效果,应该是共鸣原理产生的噪音,而眼下使用的工具明显并不合手。胖子恍然大悟,忙道破锣当用重锤这道理自己原来也是知道的,只是一时气愤忘记罢了。
匆忙换了重型装备的胖子犹疑的看了一眼乔雨民,眼见再变数,这才憋着一口气狠砸了下去,只听嗡嗡之声不震耳欲聋,外边尚且如此,留在笼里的只怕够呛。
两人捂着耳朵停了一会,待回音渐停胖子往手心里吐口唾沫,舞动重锤便要再来一下,却听得身后忽然响起一阵撕人心肺的惨叫声。
晴空湍流
胖子面对乔雨民狐疑的眼神急忙诅咒发誓说自己这次绝对没有搞破坏,乔雨民虽对胖子人格一向保持三七开的信任原则,但想想两个人四对眼睛之下,胖子根本不可能使坏,刚想表达权且相信对方的说法,不料飞机已在警铃声中剧烈振荡起来。
两人措不及防,差点被摔了个倒栽,爬将起来哪里还顾得上使什么金鼓同鸣的绝招,急忙返身查看,只见驾驶仪表盘上橙黄|色警灯闪烁不停,报警器嘶鸣不断,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以飞机颠簸的程度估计是遇到晴空湍流了。看着胖子迷惑不解的表情,乔雨民只好耐心解释说就是飞机在天上遇着大风了。
胖子不屑道原来是天上刮大风啊,亏你想得到些道道词,要说别的咱未必懂,可这风咱老胖什么样的没见过。不瞒你说当年西北放羊那会,风就是咱哥们,天热了给咱扇凉,风沙大了给咱吹洗尘土,这都还小事,要是饿了,能把别家的粮食吹到咱家里头,你说亲不亲。要说别的可能有危险,可遇着这风那可是见着亲兄弟了,别管他天风地风,冷风热风,都得听我胖司令的。话音未落,飞机一个猛震又差点把他撂倒。
乔雨民却是轻松不起来,他告诉胖子说,万米高空之上风云变幻,这种强气流空气本是常见原本并不可怕,只是现在两人困在这失去控制的铁家伙里,一旦被飞机被强气流掀翻,全部都同归于尽。
胖子听他这般说法,这才略感害怕,又想到刚才一摔可能失了面子,逐抚着飞机的铁壳叹息说:“只可惜咱隔着这铁皮,不然让我见那风老弟一眼,只怕一切都好商量。”
乔雨民却无心再听他胡诌,试了试几个飞行操纵杆,飞机仍是毫无反应。他对飞行技术也是一窍不通,不知道是自己操作问题还是飞机已经失灵,但如今之计唯有三十六计而已,否则等到飞机失控,连最后的机会都没有了。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奔向后舱。
万幸的是机舱上竟然放置几个箱形工具,两人虽然都未见识过救生装置,但毕竟还是识得几个粗字,当下照着说明把救生装置背好,胖子一把打开机舱门,要乔雨民先跳自己断后。乔雨民担心他又耍什么妖蛾子很是犹豫。胖子告诉他,自己留下来是要做一件普天共爽的事件情。
乔雨民问他是不是要炸飞机,劝他不要么傻自作聪明,因为手头没有合适的装备,即使可以操作,飞机爆炸的碎片也有可能误伤两人的救生装置,唯一正确的方法的赶快逃离这个鬼处,这个仇咱们记下了,来日方长,酒莫嫌少菜要多,留得肚囊在,不愁没烧鸡。
胖子原本态度坚决,不料被乔雨民又酒又菜的噜了一道,已是低头沉吟,再说到烧鸡,更是再无犹豫,当下拉开舱门跟乔雨民道声珍重。
劳来碌做事大模大样,从不在意些小情节,平日便遇着凶险之事也从未有半点畏惧,此刻一声珍重更是生平未有之事。这倒不是他有意做作,只是此刻机外高空气流激荡,危险万分,稍有不慎便要被急流卷翻救生伞活活摔死。而且人在急流中便如茫茫大海中的一叶孤舟般不由自己,根本不能辨控方向,这一跳两人就是福大命大,随风飘荡之下,也有可能相隔万里,此生只怕再无相见之日,胖子想到此处只觉得心头一热不敢再看,纵身跃了出去。
划痕
机舱里胖子瞪眼道:乔雨民你对待同志态度太不真诚,俺要殿后你非不让,还肉啊酒啊一套套说词,怎么这回咱要先撤了,你又横加阻拦。
原来刚才胖子正要跃出却冷不防被乔雨民一把拉了回来。
乔雨民郑重的拍拍胖子肩膀因为自己突然想起一件事,那“手”既然可以在两人面前悄然无声来去自如杀人无影,手段狠辣,压根就没有想让任何人活下来,既然如此,凭“手”的能耐,为什么就不能在两人的降落伞上做手脚呢。
胖子一拍额头道一语惊醒梦中人,当下脱下两人的背包检查,果然在拉手绳尽处发现一处划痕,细绳原本便小,刻痕更是如毫珠米粒,如非仔细检查根本看不出来。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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